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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山辭最後在一場復仇的火拼中,親自與魏和清單挑,他原本應該割下魏和清的頭顱,以示他在這場戰鬥中的勝利。可在最後猶豫的幾秒下,魏和清身上藏著的手木倉子彈已經打入了魏山辭的心臟中。一場背叛與復仇的戲碼,以魏山辭的死亡落下了帷幕。
而山海世家因為內亂徹底被一群外戚聯合吞併,就連魏和清都沒有料到這一場災難了來臨。肖想了幾十年的東西,也最終從他的手中流走。魏和清什麼也沒有抓住,直到被人逼著跳崖的那一瞬間,他腦子裡清晰的出現了一副畫面。
十八年前,那個抱著一個骨灰盒哭得差點斷氣的小男孩抽噎的問道:「舅舅,爺爺走了就不會回來了嗎?」
從那一刻開始,魏和清心中就萌芽了一個計劃。扶持一個傀儡,而他才應該是這山海世家的主人。
魏和清走上前將小男孩從地上扶起,用白淨的衣袖抹乾小男孩臉上的淚水,聲音輕柔,帶了幾絲哄騙的味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魏家的主人了。我會幫你,而你要向那些覬覦著山海世家的所有人強勢地表明——山海世家只能由魏家人接手。懂嗎?」
「像我砍下管家爺爺的手那樣強勢嗎?」
「沒錯,所有對你,對山海世家不利的,你都要還不留情的剷除。」魏和清示意身後的手下遞來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上雕刻著一圈圈別樣的紋路,刻著兩個小字——山海。
小男孩接過匕首,堅定又稚嫩的開口:「舅舅,我知道了。」
魏和清從山崖跳下,從耳邊呼嘯的風中聽到了微弱的一句呢喃。就像是那夜他親手擊斃了他一手扶持長大的傀儡時,魏山辭從嘴裡最後吐出的那一句呢喃。
舅舅……
他從來不是以一個舅舅的身份去自視自己,他從來就將魏山辭當作傀儡罷了。
只是在生命流逝的最後幾秒裡,他耳邊呼嘯的風聲也不在了,只剩下一句稚嫩清晰的呢喃。
…………
吳東撩起土黃色的背心,將肥碩的大肚皮露在外面,微涼的晚風吹得人身心舒暢。這幾日他那個換了內芯的老婆一直不在,他的心情別提有多好了。
今晚吳東被幾個朋友約去打牌,一高興足足喝了一箱的啤酒,即使跑了好幾趟廁所了,這會兒還是將肚皮撐得滿滿的,搖搖晃晃的走在路上。
吳東拍著肚皮,一隻手拎了半瓶未喝完的啤酒,眼睛半眯的看著前方。
小區公園的長椅上,正坐著一個女人。
吳東酒喝得多了,眼前暈晃晃地,卻還是能從那窈窕有料的身材上看出那一定是個絕佳的女人。
吳東酒壯色心,將身上的土黃背心拉下,遮住那圓滾滾的啤酒肚。
好似這樣一個動作就能遮住他一身的邋遢和酒氣,變成了風流倜儻的帥哥。
至少吳東認為自己和帥哥的差距並不大。
吳東挺胸抬頭,自認風流的朝著那條公園長椅走去。
「這麼晚了……一個人啊?嗝……」吳東打了個酒嗝,「美女?」
吳東半個身子倚在公園長椅的一側,將人之間的距離逐漸拉近,讓他得以看清這位女子的面容。
豐潤有型的紅唇,高挺的鼻樑,白若勝雪的肌膚,還有那一雙乘滿了冰雪的眸子,涼得讓人心慌。
吳東心想:這人還有點眼熟啊!
「你……」卿芙撩動著額前墜下的劉海,目光直視她眼前的手下敗將。
「臥槽!」吳東大罵一聲,渾身一個激靈,腳步猛的後退了幾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你真的假的?」
「什麼真的假的?」卿芙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她記憶斷片的這幾天,就連她這個手下敗將都變得神經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