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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血腥味傳進了鼻腔,我知道這個味道是我自己身上的各處的傷口發出的,特別是腿上的,我覺得我的褲腿都濕透了。不過這個味道倒是像興奮劑,讓我清醒了不少。我沒有貿然的移動,而是回頭稍作觀察,在確認沒有什麼動靜後,才朝著林子裡正激戰的地方走去。
走在這崎嶇的山路上,我徹頭徹尾明白了當初訓練時為什麼把人當牲口一樣使喚了。現在的我的兩條腿就和灌了鉛一樣,肌肉變的僵硬。口乾舌燥,而傷口的疼痛則加快了身體的疲勞。我喘著粗氣,不停的提醒自己堅持住。
當慢慢接近交火地點後。我停了下來。我不能這麼貿然的出去。這麼出去不說給俄羅斯人打死,就是自己人也會對著突然出現的我開槍的。我路上試著聯絡了齊亞想知道當前的情形,但是沒有回應,也許他已經死了。
我已經能聽到保爾他們互相的喊聲,我開始仔細的觀察。從保爾他們射擊的方向。俄羅斯應該正從兩面向他們攻擊前進。看著林子邊緣傳來的戰鬥聲,我意識到如果照這樣下去,我們很快就會被包圍。
林子外的俄羅斯人會把美國佬壓迫過來,堵住出林子的路,也就是西南面。而保爾方面的俄羅斯人則會在東面和北面。想到這,我看向自己的背後。林子中閃過了一個人影。他們就是包圍我們東南面的人。
我放棄了立即找保爾匯合的打算。因為如果我這時出去,被已經殺紅了眼的雙方亂槍打死的可能性很大。而如果我死了。那麼這股跟著我過來的俄羅斯人則可以從側翼對著毫無防備保爾他們發動襲擊,那麼這的暫時的僵局會立即被打破,全軍覆沒在這裡。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出現。我準備在這再阻擊一下身後的俄羅斯人,也許槍聲會告訴他們我在這,告訴他們我的這個方向俄羅斯人已經來了。
打定了主意。我隱蔽好,端起槍瞄準林子中,尋找著俄羅斯人。不一會兒,我便找到了目標。他們應該同樣是以保爾和俄羅斯人交火的位置為目標找過來的。他們行動的很小心,應該是怕我又藏在哪陰他們。
不過我就是要陰他們。我趴在一顆倒了樹下,藏進了樹枝和樹葉中。
我不想放他們靠的太近。因為我勢單力孤,越近我反擊的機會就會越少。我輕輕的調轉槍口瞄準了一個在我看來最容易命中的一個俄羅斯人,扣動了扳機。那人應聲倒了下去。當我再轉動槍口看向其他方向時,其他的俄羅斯人已經都立即隱蔽了起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彈雨。
不過從他們射擊的精度來說,應該沒有發現我確切的位置,而是隻知道我大概的位置。既然這樣我便沒有繼續開火,而是繼續觀察著他們,準備只要他們露頭便朝他們開槍。
俄羅斯人估計知道了我意圖,他們在打了幾槍後,便也不再開火。我們就這麼靜靜的對峙著。當然他們的腦筋肯定在快速轉動著,想著殺掉我的方法。
突然一個俄羅斯人跑出了他的隱蔽處,以非常快的速度,斜線跑著。我本能的轉動槍口朝向了他一個點射。當我扣動扳機之後,我隨即就後悔了。因為我意識到,我上當了。這是引誘狙擊手暴露位置的慣用伎倆。更要命的是我這個點射還沒有命中,全打在了這個誘餌的腳後的地上了。
當我這個點射剛結束,我的槍給我帶來的後坐力剛剛消失,幾發子彈便打在了我面前的用來遮擋我身體的樹幹上。濺起的木屑,打在臉上生疼,估計又給開了口子了。
我向旁爬了幾下,翻身想露頭還擊。可是俄羅斯人十分的警覺,子彈沿著樹幹打過來。我根本沒有露頭的機會。我只能把槍伸出去,壓低槍口掃射一下。不過這完全阻止不了俄羅斯人,除非他們自己撞上子彈。
我得繼續跑了,說不定俄羅斯人就快到我的面前了。我摸出身上最後一顆手雷。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