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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外的廣場上,只有一兩二個負責看護的弟子,見有人突然出現,不由驚嚇。
只見成鈺執劍,渾身戾氣濃重,幾人當下警惕,有弟子跌跌撞撞地進了大殿,喚出了如今留守的師兄們。
「我兄長在何處?」
來人看著成鈺熟悉,經耳邊人提醒,才恍然大悟,不解道:「這位兄臺今日不是離去了嗎?你家兄長又如何會回來?」
「少廢話,叫盧莫滾出來!」成鈺手中劍一翻,人向大殿中走。
見成鈺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往進殺,眾人不覺祭出佩劍,警惕地看著他。
成鈺腳下微頓,他偏頭看了一眼,隨後直接掠過方才說話的人,長劍染血。
身後的人難以置信地倒下,成鈺將劍身上的血珠抖下,輕描淡寫地,「去告訴盧莫,他今日若不出現還我兄長,我便殺了長在滿門。」
他說話間,眼底紅光隱隱出現,竟是要入魔的樣子。長在一眾弟子先是被駭在原地,隨後罵道:「你這人好生放蕩,竟敢殺我門弟子,壓下他!」
隨著這一聲令下,場上弟子紛紛湧來。
成鈺低頭,忽然一笑,將長劍橫在身前,他眼底血色已然不去,戾氣隆生,如今瞧著這些長在弟子,都如死敵般,恨不得立即誅殺於面前。
而此時,長在另一處。
空氣有些黏重濕濁,四面牆壁上點著幾盞油燈,閃著微弱的光,火盆裡的炭也燒的噼裡啪啦,但即使這樣,也改變不了這裡的昏暗。
西面一牆,鐵索上還帶有斑駁的血跡,冰冷的鐐銬緊緊將人吊了起來,須臾之後,那些森寒的鐵鏈響動了一聲。
「醒來了?」
陳清酒聞聲仰頭,那對眼睛有些空洞,有人過來扯開了他嘴上的布帶,感嘆道:「當年靈均閣的祖師,幾百年過去,竟還是如此。」
他微微偏首聽著那人的聲音,手腳的鐐銬又打在了一起,有些遲鈍道:「應宗。」
「原來只是瞎了,耳朵還是好的。」應宗嗤笑,回頭看向了暗處的另外一人,陰森森道:「盧莫長老,你坐在那裡幹什麼,不過來問問話嗎?」
角落裡的人從黑暗中轉了出來,一雙眼睛暗沉,負手而立,他冷冷淡淡地看了一眼,隨後坐在了正中央的木桌處,神色不變道:「應宗長老要問什麼便直接問,我人老了,還是休息一會兒的好。」
應宗古怪地笑了一聲,回頭又看向了那人,「堂堂靈均閣祖師,應該是聰明的很,該知道自己為何在這裡吧?」
「……不,知。」
應宗對著旁邊的人招了招手,對著那茫然的人說道:「這位是本門監懲司的主管,長在山歷來受罰弟子都是經他手處理的,事到如今,我們便也不磨蹭,開門見山吧,陳清酒,你手中總令四凶獸的東西,如何操縱?」
陳清酒不明所以地看著遠處,聲音沙啞,「……不知。」
「你這就是討無趣了。」
應宗步子後退,同盧莫坐在一起,並且閒適地沏了一杯清茶,而與此同時,站在陳清酒面前那古怪的人右手一抖,一把森然冷厲的鐵鞭便盤縮在人周身。
「我們今日有的是時間耗,所以你再怎麼咬牙堅持都沒用。」
伴隨著應宗的話,那猶如枯木一樣的人手起鞭落,倒豎的骨刺連皮帶肉的撕開了一片,應宗漠然地看了一眼,五指摩挲著玉杯。
陳清酒五指收緊,不過須臾又鬆開,他埋著頭,一聲不吭,彷彿那打在身上的鞭子只是給他撓癢癢一樣,等到被鐵索吊著的人變得血肉模糊時,那握著長鞭的人才停了手,微微回頭,等著下一步示意。
「牙有點緊啊……」
「畢竟是活了百年多的人,這些都沒什麼。」盧莫起身,手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