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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女人在一起怎麼辦?或者有哪個女人總是對你念念不忘,死纏爛打,沒事就上你家門口守著,心血來潮就在你家窗外大喊愛的宣言,這不就成了擾民嗎?家是最後的堡壘,是心靈休息的地方,安全很重要。”
怪不得我從來沒有見過熟飯帶哪個女人回來過夜。
“熟飯,你太無情了。”
熟飯一副語重心腸的樣子:“無情即是有情,拖泥帶水的行事方式,浪費的還是女人的光陰。”
我衝他翻了個白眼:“明明是絕情客,卻把自己說得跟個多情郎一樣。”
熟飯衝著我直樂:“我聽表妹說,你之前的那個老闆朱總似乎對你還一直念念不忘,不如這樣好了,我把住址告訴給朱總,讓他沒事上你這裡來走動一下,聯絡一下同事情誼,你說好不好?”
“不要!”我驚恐地大叫,“我和他不可能的,沒必要走動什麼,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
熟飯立即將了我一軍:“生米同學,明白了吧,無情即是有情。我教會你那麼多東西,你是不是應該要給我一些報酬?”
“有啊。你沒有看到我正在向你微笑嗎?我的微笑就是我的報酬。”
“好貴重的報酬!你給太多了,我笑還幾個給你吧!”
“熟飯,你那笑容會讓我晚上做惡夢的。”
……
正當我得意洋洋,為了自己在終於在口角上佔了一回熟飯的上風的時候,這小子突然問:“米,難道你對十八樓的那個傢伙就真的一點都不動心嗎?”
“我不是公主。”
“什麼意思?”
“他是王子,但我不是公主。白日做夢不是我的強項。”
“那我是什麼?”
“你是童話故事裡的巫婆,以整人為樂的壞東西。”
第十四章
熟飯不承認自己是巫婆,他說他是一個兢兢業業的老菜農,守候著他的那一窪菜地,希望能有個好收成,然後再賣個好價錢。
而作為鄰居的我,是他筐子裡賣不出去的蔫蘿蔔。
生活就像熟飯的那張嘴,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句打擊你的話是什麼。
“喂,你在懷疑我的魅力嗎?”我十分介意他把我看成是“賣不出去的蔫蘿蔔”。
“哦,對於那些四五十歲的老男人說,你在他們眼裡的確是很有魅力的。比如朱總。”
我再一次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趕出了門,女人,最恨別人說她沒有魅力,就好像男人最恨別人說他沒有錢一樣。
“男才女貌”這個詞,我一度懷疑正確的寫法是“男財女貌”,只是古人總喜歡把自己對金錢的渴望遮掩起來,所以把“財”字改成了“才”字。否則,如果他們真的那麼愛“才”,又怎麼會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呢?
熟飯已經在欺負我沒有“貌”了,我實在沒有必要再和他客氣下去。
手機響了,是阿彩打來的,她在電話的那頭哭哭涕涕,語不成句:“生米……壞……壞蛋,我恨死……了……”
我聽得莫名其妙,自認為並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她。
“那傢伙他要和我分……手。天殺的,他竟然揹著我……女人……”
聽了老半天,我終於明白事情的始末,那個壞蛋並不是我,而是她那個五短身材肥得流油遊手好閒甚至還缺了一顆門牙卻一直拖著不去補的男友,這個缺德鬼升了課長之後,和他的一名女下屬勾搭上了,然後開始嫌棄阿彩,要和她分手。
我個人認為這是好事,可阿彩不這樣認為,哭得昏天暗地,差點背過氣去。
“生米,我能不能今晚睡你那裡?”阿彩可憐巴巴地說,“我不想回家,他和那個女人在我那裡。”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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