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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進入我的身體,他才滿足地呻吟了一聲,
“真舒服啊,在媳婦懷裡比做神仙都爽。”
我沒有回應他,我的眸子有些酸澀,我猛然拉低他的頭再次攥住他的唇。
簡濤的唇在回吻著我,他的手卻在利落地套著小雨傘,簡濤這人就這點好,他很怕我懷孕,所以他很小心,他每次都會做好防禦措施。
而方凱文不同,他太霸道,從來不帶那東東,以至於每次我回來都是提心吊膽地吃事後避孕藥來彌補預防。
簡濤已然把我的雙腿擱置在寬肩上,他驍勇善戰地衝撞著……
在性事上他永遠是個不知疲倦的勇士,一條道兒跑到黑,他不會像方凱文那般花樣翻新地折騰你,你就躺在那裡看著他一個人廝殺搏鬥就足夠了。
“媳婦,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啊?”簡濤性意盎然地問著我。
嗯?這廝怎麼開始和方凱文一個腔調了。
“什麼什麼感覺啊?”我一頭霧水。
簡濤語氣變得酸酸的,“我明明買的是帶刺的套套,你居然說沒感覺?”
暈啊,我很內疚,我明明是在和簡濤做。愛,可我腦子裡居然想的都是方凱文,以至於我體內那東東有刺我都不知曉,我這神經還真是夠大條的了。
我溫柔地輕撫著簡濤的肩背,“是我下面有些痛,所以我還沒感覺到,來,我們再重新感覺下。”
簡濤就是好哄,這廝又開始歡騰了,衝撞得比方才還來勁兒……
我努力集中精神去感受簡濤帶給我的歡暢,然,我竟找不到昔日的快感,我悲哀地發現我這身子居然被方凱文調教得認人了,它居然對簡濤式的□喪失了感覺。
我的心驀然抽痛,這狀況讓我很挫敗,這人我都離開了,這身體怎麼還這般不爭氣,為了一個只歡愉一個月的男人,它竟背叛了這個廝磨了三年的男友,難道它搞不懂身上的這位才是正主嘛?
簡濤平日裡最喜歡聽我呻吟,他的眸子期盼地望著我,他想看我為他瘋狂,為他喊叫,只是呻吟這東東是裝不出來的。
我啞然地躺在他身下,萬不得已我拉低簡濤的頭,把他的臉壓向我的胸峰,
“濤,你快咬我。”
“什麼?”
簡濤的頭顱一滯,他不解地抬頭看我,“咬壞了可怎麼辦,你該有多痛啊!”
“我說的是用力啃吻。”我試圖引導他。
“那我也捨不得,這對寶貝兒一會兒我還要摸著睡覺呢?”
顯然溫柔的孩子拒絕當瘋子。
唉,我不得不哀嘆,這簡濤平時都是很溫柔地親吻我的胸,吻痕這東東都不曾有過,我讓他學那瘋子般地撕咬我,還真是比登天都難。
多說無益,算了,由我來吧,我把呆傻的簡濤推倒在一旁,我反欺壓在他身上,在簡濤目瞪口呆的神情下,我開始主動親吻他……
我還真是方凱文的好學生,我學著他的樣子,舌頭旋轉地纏繞著簡濤的舌頭,我輕颳著他的唇壁,而我的手卻在粗辱地用力揉捏著他的身體……
在方凱文式的粗暴蹂躪下,簡濤的身子已然著了火,他的呼吸急促,舒服地呻吟,深埋在我體內的部分堅硬如鐵,膨脹得碩大無比。
我款擺著腰肢賣力地馳騁,坐實他,壓緊他,我抽磨著他瘋魔的身體,起伏再起伏……
“嗯……媳婦你真是個小妖精,你太厲害了,我爽死了……”
我身下的簡濤激盪得胡言亂語,他一個戰慄已先到達慾望的顛覆,而我卻眸光湛然地看著他為□而迷失自己。
簡濤踏上雲端的那一刻,我心疼地擁抱住他,我的眼眸莫名地溼潤,我的心鈍痛得不能自己,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