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中江宴墨家挑事(第1/2 頁)
蘇惑跟陳衿音對視一眼,就有些不自然的退開了視線,微微低頭:"恭迎公主殿下。"
祁憮無視阿楉餓狼盯肉般的眼神,微微上前一步,遞過去一張面巾:"帶上吧,今日你的身份是燼暇閣二堂主,何念。"
陳衿音略略皺眉:"為什麼我不能以我的身份進去。"
祁憮一把把面巾丟給了阿楉,施施然轉身往回走,語調隨著步伐而動:"沒人會在皇家面前說真心話。"
陳衿音沉默著拿過面巾戴好,將盤起的髮髻松下幾縷,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太過於端莊,喪失了江湖子女的灑脫氣息,抬起的手臂讓她看到了自己華貴的長袍,有些煩惱的皺眉。
蘇惑抿了抿唇:"我們會帶公主從另一條路走,還請公主不要怪罪您的主位被鄙人佔掉。"
"如果我偏要怪罪你呢?"被祁憮惹得有些不爽,或者和親的高架一直懸於頭頂,陳衿音總是覺得,有些煩悶的喘不上氣。
蘇惑頭垂的更低了,機不可察的嘆了口氣,面色有些無奈:"系聽公主尊便。"
陳衿音似有似無的勾勾唇角,輕輕一哼,抬眸示意蘇惑帶路。
渟渟堂堂的樂竹聲此起彼伏的響起,推杯換盞,伶俐交談,蘇惑坐在主位上已經換上了那副帶有溫和又威嚴的神色,嘴角勾起的弧度從未變過位置。
"小音,秦家人有什麼特徵嗎?"祁憮抬起酒杯與蘇惑遙遙對望,眼睛輕輕一眨,蘇惑心領神會,起身下來與各位富商交談。
"父、父親說,秦家世代為軍,但秦家子生的頗為秀氣,有雅人之象。"差點脫口而出的皇字被陳衿音嚥了回去,委婉的換成了父親。
祁憮抿了一口酒,發現這味道不對,微微眯眼側頭一看,蕭賀安正呲著大牙朝他笑,嘴裡輕聲說著:"不要喝酒。"
祁憮憤憤的一口喝完杯裡的茶水,眼皮都耷拉下來沒有神采:"在朝的官員哪個不是雅士,在座的富商也有仙風道骨的,這要怎麼區分。"
陳衿音掩在面紗下的紅唇輕啟,有些不忿:"秦家軍心口刺有黑色的火焰標誌。"
"?"祁憮幽怨又震驚的扭頭看端莊美麗是公主殿下:"哇,你是要我去扒那些文人雅士的衣服看看他們胸口有沒有黑色刺青嗎?"
陳衿音沉默了,耳尖有些許紅色,低下頭不再言語。
祁憮感受到來自身後的注視,那是阿楉在瞪他,他也懶得理,手指尖把玩著酒杯,光明正大的打量起這些人來。
形形色色的人大多都是大腹便便的油水佬,只有少部分人散發著一些儒雅,但是這些人都被記錄在冊,有名有姓的家世,根本不可能是秦家人。
那麼就可能是,侍從或者廚子這種,一直生活在扶搖園裡的人。
火燭換了一顆又一顆,燃燒過後凝固的蠟油被下人很迅速的處理乾淨,只留下一些粉泥碎沫,還有那些灼燒的白痕。
那些人漸漸有些醉了,蘇惑不知道去了哪裡,蕭賀安跟著溫離在與別人交談,沐景琅守在祁憮身邊看著他不讓他喝酒,陳衿音目光從未從人群中離開。
也許,今日她真的找到了秦家人,說服他們出山,也許,她會擁有真正的人生。
"我說,小沐堂主,你家主子去哪了,這中江會他可是給我遞了半個月的帖子,怎麼,不出來接見接見?"喝的醉暈暈的墨建雙頰通紅,舌頭好像打了結。
沐景琅臉色瞬間就黑了,他不怒發笑,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舉起酒杯朝他碰一下,粼粼酒水撒在地面上,激起塵塵灰土。
"閣主自然是去陪大人物了,您嗎,我這個小沐堂主就夠了。"
濃濃的火藥味從沐景琅身上散發出來,他並未起身,高昂著頭顱彷彿一隻鬥志昂揚的麒麟獸,四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