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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ldo;如果是想冒充警官的身份,藉機在這裡打探什麼訊息的記者先生。那麼,您最好現在就馬上離開!否則,本人是不介意報警的‐‐這樣的事情,之前也曾經發生過。&rdo;
&ldo;真是格外警惕的管家,這些麻煩的有錢人們!&rdo;,我在心裡苦笑著‐‐除了警官證,我也沒其他什麼辦法可以證明我的身份:而且,實際情況是,我本身確實並不負責這個案子‐‐還好今天是週末,局裡的上司們基本上都放假了:如果羅德先生現在真給局裡掛電話,值班警員那邊,我倒還是有辦法勉強搪塞過去。
&ldo;不好意思,但我確實是十一局的文澤爾探員。如果您不相信,可以馬上給伊塞爾副局長掛個電話確認一下‐‐我們組是由他負責的,這個備忘本上就有他的電話號碼。&rdo;,我將手中的小本合上,遞向羅德先生。
實際上,備忘本上根本就沒有伊塞爾副局長的電話‐‐僅有的那兩個分機號,一個是我自己的,另一個是漢迪克為了方便週末聯絡聚會而留下的。
如果羅德先生撥打總臺,則在撥下無論哪個分機號之前,總臺的蕾娜特(renate)小姐(今天輪到她值班了‐‐和我們探員的工作保持了同一步調,週末的總臺應該算是最悠閒的:最忙的永遠都是直撥報警電話的接線員們)會詢問撥打方的警官證號和身份程式碼,以預先確定警員的身份(這當然是為了防止某些無聊市民對警方的正常辦公進行惡意騷擾)‐‐這樣,我的警官身份也就自然而然地確定了。
如果羅德先生選擇此刻就相信我,那自然是最好‐‐開始階段的信任對之後的問詢合作無疑有莫大的好處。
無論羅德先生選擇什麼,至少都不會是對我不利的。所以,我能夠如此從容地交出自己的主動權來‐‐反正結果都一樣,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果然,羅德先生並沒有接過我的備忘本。他看著我,短暫的審視或者說是思考過後,他的表情又恢復了剛剛的平和:
&ldo;?好吧,我相信您。我們從什麼問題開始呢?我的警官先生?&rdo;
&ldo;我想,也是一些老套的問題呢。不過,倒還有再確認一遍的必要。&rdo;
&ldo;?我會儘量合作的。不過,年代上實在是有些久遠了,一些具體細節上的東西可能會記不清,希望您可以諒解。&rdo;
&ldo;好的。?嗯,1984年3月17日這天裡,你在別墅最後一次見到伊麗澤&iddot;霍費爾小姐,大概是在什麼時候?&rdo;
&ldo;?我想想,最後時候?應該是晚上七點左右,葛蓓特小姐和普法夫(pfaff)服侍過小姐進晚餐,小姐回自己房間的時候。&rdo;
&ldo;你如何知道她是要回自己的房間?&rdo;
&ldo;當時我正要去檢查花園門是否關好,從走廊經過的時候,正好看到小姐從左側的樓梯上二樓‐‐小姐的房間在二樓左側最靠外的那一間,和卡羅莉娜小姐的房間相鄰。&rdo;
我注意到羅德先生此處刻意不稱卡羅莉娜&iddot;霍費爾為&ldo;女主人&rdo;或者&ldo;夫人&rdo;(在卡羅莉娜女士神秘失蹤之後,呂根曼先生就一直沒有再娶了:因此,卡羅莉娜小姐原則上仍保有別墅女主人的身份),而是僅稱其為&ldo;卡羅莉娜小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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