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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可能吧。」林寧嘆了口氣,他們間哪有誤會兩個字那麼簡單可以概括,「我害你擔驚受怕這麼久,對了,慧清她的車還在外面等我。我寫封信給慧清解釋原委,你幫我拿給她。然後你就回去洗漱休息吧,我們的計劃再找機會,你放心安茹,我說過會把你們帶回江城就一定會做到的。」
林寧說著從抽屜裡取出紙筆,寫明前因後果,又在信裡給慧清道歉,遞給安茹。
「好……」安茹拿信退下去,臨出來時她望了一眼他們。季遠凝和衣躺在床上,林寧坐在一旁榻邊給他拭去額頭上的汗滴。
安茹苦笑著掩住了門。臉上還帶著退不徹底的緋紅,幾絲冷風襲來,吹不走她身上殘留的男性氣息,剛剛一切仿如幻夢,她知道自己有些意亂情迷,想起林寧說張小姐還在外面等,揮去了遐思,往大門口走去。
安茹騙守衛說恰才姚夫人在門口掉了耳環需要找,又聽她說是東苑的伺候丫鬟,守衛便放她出了門。安茹在路口不遠處見到張慧清,張小姐拉下車窗,聽說林寧又被耽擱走不了了,良久嘆口氣。她收下信件,讓司機開走了。
張小姐的車後另有一輛黑色雪佛萊,司機見前車點火啟動,不由轉頭問車裡的人:「陶大少,張小姐的車要走了,看來她沒有如願帶出人。」
陶正禮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面無表情道:「想從季遠凝手裡撈人,哪有那麼容易,既然她走了,我們也走吧。」
第三章 未果(4)
不多時菊蕊帶回季園的家庭醫生,姓張。張醫生為季遠凝看了診,把林寧叫到一旁,道出細節:「先生不算醉酒。不瞞夫人,看症狀他服用了一種催情藥。不過不必擔心,只是今晚他身體會難受,這藥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副作用。夫人可以把先生的衣服解開,為他擦身能令他好受些,等幾個小時藥效過了就會好的。」 他怎會中了催情藥?莫非今夜的宴席有問題?張醫生離開後,林寧吩咐菊蕊,讓她現在去後廚查一查,看今天的飯菜是誰做的,等鄭管家回來,跟他說清楚,叫他明天來見。 菊蕊領命去廚房檢視。 熱水送來後,所有人都退下去,一切又恢復了寧靜。林寧記不清這是多久沒有出現過的場景?天地很大有他和她,房間很小隻剩他和她。 林寧來不及喟嘆,按醫生的叮囑,伸手解開他長衫的袢紐。衣物除下,她卻有些面紅耳赤,明明不是第一次面對自己熟悉的男人身軀。
她回神擼起袖子擰盆裡的毛巾,熱 熱的毛巾搓在他身上,惹得他「嗯」地呻吟一聲。此刻他是危險的,她專心埋首仔細為他擦身卻渾然不覺,他被她摩挲清醒後微眯著雙眼,因為身體的核心燒得他酷熱難忍,更因為他看清了眼前在自己身前忙碌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阿寧! 再下一次毛巾攤在他的身上時,季遠凝拉住了她。林寧想掙脫,他拼上氣力不放手。從他在東苑看姚阿杏跳舞時,身體就已經有不對勁的地方,刀山火海趟過這麼久,他立時明白自己被暗算了。 「阿寧啊,我要你。」他的臉孔因為難受扭曲著,聲音很輕。 林寧分辨出他正在難受,給他擦了額頭上的汗水,他再也忍不住,把她帶倒自己懷裡,翻身摁住她。 「原諒我。」他說,一寸寸用唇印下他的歉意。 這是藥效麼?一定是,林寧心想。不過她還是被他酒酣耳熱的吻打動了。衣衫片片落下時再無人打擾,錦衾裡更泛起陣陣熱浪,她才是一葦靈巧的小魚,被他一下一下,隨著浪濤搖擺,一會兒浮在水面,一會兒一個猛子又扎進水裡去。「哦……」的嘆息忍不住逸出唇,增添了他憐惜的情愫。她這尾魚兒忍不住要更多,躬身渴求著,而他自然是懂得的,給予著契合上去。他和她穿過風濤浪急,一切就變得雲淡風輕。她躺在他的懷裡,他吻吻她的額頭,睡吧。 他累了也終於舒坦了,迅速進入了夢鄉。林寧仰頭望著他安逸的睡顏,手還保留著環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