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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除了嚴陣以待計程車兵,拂曉隊的隊員們乃至查爾斯侯爵本人都城牆上。
因為有生命之牆的存在,實際上守軍是不會和變異生物發生直接衝突的,因為這百米高的生命之牆根本不會讓任何變異生物爬上來,百分之九十九的變異生物都會直接被防禦設施消滅,不會有任何接觸戰,士兵所要做的也只是操控城牆上的大炮,或者拿槍射擊射擊再射擊,唯一可能出現傷亡的情況就是等崩壞過去以後,出城清理變異生物屍體時的一些意外。
所以理論上來說,城牆上的人,包括拂曉隊,包括查爾斯侯爵在內都很安全,按照以往面對崩壞的情況來看,一會他們大可以把下一輪崩壞當成一場真實的電影。
有了生命之牆作為依託,眾人的心理其實並沒有那麼緊張,鬼手甚至悠閒地坐在牆頭上,兩條腿都懸在了外面,反倒是洛憂和凌這兩個荒野出身的人顯得一絲不苟。
崩壞對於荒野來說有多恐怖?荒野出身的兩人對此深有體會,那是一種已經刻在骨子裡的揮之不去的陰影,就算他們現在已經進到了牆內,有了生命之牆作為依託,但這種陰影仍是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而且不知為何,今天的夜晚很黑,特別黑,並沒有往常那樣的璀璨星海,抬頭只能看到無窮無盡的墨色,除了城牆上探照燈照射的範圍,這片黑暗中恐怕看不見任何東西,好像所有的光明都消失了
第一百零六章 生命之牆
「洛憂,我剛才就想問」一旁的阿諾指了指洛憂手中的赤傘,說,「你這把傘是哪來的。」
洛憂沒有隱瞞「找人做的武器。」
阿諾和洛憂的問答吸引了拂曉隊其它隊員的目光,在之前的任務中他們記得洛憂是沒有近戰武器,打蟲子的時候除了兩把槍,其餘時間都是拿手在撕,而且這個少年在最初介紹自己的時候也說是狙擊手,不知為何要去找人定製近身武器。
而且一般的武器也就算了,為什麼不是常規的刀劍,而是定製一把傘出來?還是這麼漂亮的一把傘,這簡直不是武器,而是藝術品,很讓人懷疑其戰鬥能力,會不會打著打著就壞掉了。
當然,在這麼緊張的時刻,他們也沒有多管閒事,也就是鬼手鄙夷地嗤笑了一聲,似乎是在為洛憂拿著這麼「漂亮」的一把武器而感到不屑。
眾人在城牆上默默等待著,夜越來越深,越來越黑,也越來越寒,不少士兵撥出的水汽都在臉上結成了冰碴,查爾斯侯爵也被凍得直哆嗦,本來他大可以在侯爵府休息,畢竟生命之牆在建立以來從來沒有被擊破過,崩壞所帶來的也只是精神壓力罷了。
不過,為了安撫軍心,查爾斯侯爵不得不做這一場秀。
即將午夜之際,正當一名士兵正在確認時間時,洛憂突然握緊了赤傘,低沉地說「來了。」
下一秒,拂曉城的中心城樓敲響了午夜的鐘聲,正當鐘聲在迴蕩時,遠方的天際突然被一股灼熱的光芒點亮,無窮無盡的神秘伴隨著能量碎片在夜幕盡頭升起,就像代表著毀滅的神之左手,將半個蒼穹撕得七零八落。
在光芒亮起的數分鐘後,才陸陸續續有聲音從百餘裡外的立方體領域傳來,經過空間的消磨,這些聲音早已經變得嘈雜模糊,弱不可聞,但在這些微弱的聲音中卻是夾雜著一聲異常富有威懾力的厲吼,哪怕隔著百里的距離,這聲厲吼依舊如同重錘般敲擊著眾人的耳膜。
更加令人驚愕的是,每個人都可以從那個方向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就像一堵密不透風的牆瘋狂壓來,讓他們都喘不過氣,乃至鬼手和洛憂這樣的強者都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一股難以言述的恐懼從渾身上下的各個毛孔侵入。
這聲厲吼究竟是什麼怪物發出的?沒有人知道答案,他們只希望這頭怪物永遠不會出現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