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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雪山。&rdo;無生道：&ldo;帶著你們三個走不遠。&rdo;

&ldo;之前你問，&rdo;少艾若有所思，&ldo;師父為何會單槍匹馬出現在這裡，但是我覺得更奇怪的是，那些人為何會知道師父在這裡。&rdo;

茫茫雪山中條件惡劣，本應人跡罕至，為何卻出現了層出不窮的追殺?

如果說是姬白練一路都被人跟蹤，那就更沒有道理。首先，姬白練本身武功過人，其次，沒有道理跟蹤到雪山後才想到動手。

&ldo;所以說我們的這位尊主身上可是有不少秘密呢。&rdo;無生眼角一挑，勾起一抹笑。

當然還有突然出現的花酌酒。

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透露著一股子古怪。

想到這，少艾又問：&ldo;花酌酒情況如何?&rdo;

&ldo;醒著，就是動不了。&rdo;

&ldo;那我去問他一些事情。&rdo;少艾放下已經喝乾淨的粥碗，再次下床，被無生一把攔住。

他慢悠悠道：&ldo;如果你想問他為什麼會出現，那就不用了。&rdo;

少艾動作停下，瞥他，&ldo;你問過?&rdo;

無生撥了撥額前劉海，笑吟吟道：&ldo;這種事情我也好奇得很。&rdo;

&ldo;他怎麼說。&rdo;

&ldo;他說，&rdo;無生的臉色有些古怪，&ldo;他一直在跟蹤那個人。&rdo;

倘若不是用古怪的語氣稱呼&ldo;尊主&rdo;，那麼，&ldo;那個人&rdo;在無生口中便只能指代一個人，姬白練。

但是，花酌酒跟蹤姬白練?

少艾還要說什麼，無生已經開口，&ldo;剩下的，你最好明天再問。&rdo;

經過又一天的休息，少艾再度找到花酌酒的時候，花酌酒已經可以下床，兩個人索性在園子裡一邊走一邊交流。

已經是春天，但雪山上卻看不到綠意，只有一片白雪皚皚。四周寂靜無人，唯有他們二人並肩行走，雪地上踩下腳印，發出&ldo;咯吱&rdo;的聲音。

很長一段時間，再沒有其他動靜。

最終是少艾開口打破這安寧。

&ldo;你在跟蹤師父?&rdo;

&ldo;哈，那小子告訴你的?&rdo;

&ldo;他問過你。&rdo;

&ldo;沒錯，&rdo;花酌酒笑道：&ldo;不過我和他說，想知道其他的，一定得你親自來才行。&rdo;頓了頓，語氣中情緒複雜莫名，&ldo;結果你昨天一直都沒來。&rdo;

&ldo;我，&rdo;少艾頓了下，&ldo;在休息。&rdo;

&ldo;嗯，&rdo;花酌酒點頭，&ldo;我知道。&rdo;

&ldo;你這段時間可還好?&rdo;

花酌酒扭頭看她一眼，笑笑，&ldo;我以為你會直接問我為什麼跟蹤你師父，沒想到你居然先問我過的好不好。&rdo;

少艾皺眉。

花酌酒卻沒有逼問她的意思，很快便以一種平淡如水的聲音道：&ldo;不好。&rdo;

他的語氣令少艾有些詫異。花酌酒說話時的語氣會暴躁，會憤怒，會壓抑，卻很少會這樣平靜，平靜到心灰意冷。

&ldo;這段時間我去過很多地方。&rdo;花酌酒一邊走，一邊繼續平靜地說：&ldo;我去過凌雲山莊，去過關公堡，去過其他很多我和你曾經殺死過的人的住處。&rdo;他停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