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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盡心盡力工作結果卻受了不小的處分,加上都受了輕傷,莫桑這個護犢子的隊長盡力為霍德爾和寄北爭取了比較長的假期,讓他們能好好休息一陣子。
今天一下班,莫桑小隊全體成員都來傷重一些的寄北家中探望,寄北又不能單獨拒絕霍德爾前來,只得告知了眾人自己的地址。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小屋子一瞬間塞了六個大男人,空間頓時狹小了起來。
平日裡工作上的溝通十分愉快,大家又代替撂挑子的霍德爾指導寄北熟悉局裡難度非常高的工作,這回又帶來了各式各樣的慰問品,寄北很是感動。
加上莫桑悄悄地將寄北遞交上去的辭職申請書放在禮物中退回給寄北,並且寫了一封回信,表示希望寄北可以再仔細考慮一下辭職的問題。
這下寄北是真的不好意思堅持要辭職了,這份雖然危險但是很帥氣的工作本身就是寄北的理想,更何況感受到這番溫暖後,他很想留下去繼續這份工作。
眾人都還有大量的工作要忙,不再久留,只有霍德爾堅持要留下來照顧寄北。大家早就盼著「問題前輩」霍德爾能夠早點接受自己的小搭檔寄北,看到這番喜聞樂見的場景,自然地順水推舟讓霍德爾留下來照顧寄北。
「謝謝您的好意,可以請您回去了嗎?」
若不是清河骨折的左臂被包得嚴嚴實實掛在脖子上,不得不在床上靜養,他早就動手把郎亭請出去了。
「我要是走了你怎麼辦?」
「我可以叫外賣,而且鳴先和阿佑會來看我。謝謝關心,請您回去休息,霍德爾探員也是傷員吧?」
郎亭聞言放下手中的食材,洗乾淨了自己的手,走進臥室。
在清河的床邊坐下,郎亭伸手撩開清河耳邊的碎發,在耳畔留下一個吻。
「都說過了,非工作時間,要叫我『郎亭』。你應該不知道這其實是我真名吧?我想跟你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墨郎亭,墨水的墨。」
清河拍開了郎亭放在自己耳畔的手。
「關於那件事我也說過了,總是跟同一個人已經厭倦了,我不想繼續這種關係或者是新的關係。」
「不要這麼冷淡嘛!你不是一直都是誠實面對自己的那種人嗎?承認吧,你對我也不僅僅是床上關係的感覺吧?」
郎亭知道清河不願意也就沒繼續對傷員動手動腳,只是用那雙迷人的桃花眼對著清河放電。清河並沒有否認郎亭所說的,小小的沉默之後竟然是意外的坦率。
「是,但是那又能怎樣?與我要不要跟你保持私人聯絡沒有太大關係吧。」
「我可是很認真地在提出交往申請。正經戀人關係、不會出軌、週末約會然後甜甜蜜蜜、雙宿雙飛的那種。」
「所以我才會拒絕。」
郎亭嘆了一口氣:「算了,這個話題要說清楚長了去了,得先讓我們的小病號吃上飯才行,這件事情我們可以慢慢談。」
「我覺得沒有再談這件事的必要了,我拒絕。」
一絲苦笑浮現在郎亭臉上,他搖搖頭道:「你就是這種決定了就很難被說動的性格啊。」
就在這時,清河家的門鈴響了。
郎亭知道是鳴先和步來看清河了。
「喲!鳴先同志的西裝有夠騷氣啊,怎麼連下班了也捨不得脫。」
陸鳴先和人形的步看到開門的人是郎亭後都露出了驚詫之色,但老道的郎亭用富有他個人魅力的自來熟化解了這份尷尬。
「清河,是陸鳴先和早川步來了。」
郎亭熟練地從鞋櫃裡拿出待客的拖鞋。實際上的情況是,莫桑小隊來探望時,郎亭記住了清河放置這些東西的位置。但在鳴先和步的眼裡看來,郎亭就像是這間房間的常客一樣,對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