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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兩個人在換班的間隙莫名地發展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你是個很好的探員,可以獨立地完成任務。」
結束了有些瘋狂的一切,霍德爾起身穿上衣物對著寄北這樣說著。
「我會跟莫桑說讓你做一些正式工作,而不是打雜。試用期這種東西也差不多夠了。」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呢。我那一半的房費會給你轉帳過去的。」寄北懶洋洋的癱倒在床上:「移動工作端未經批准的探員間轉帳會被判定違紀,所以用來約男人的聯絡方式留給我吧。」
「沒問題。哦,對了,疼到站不起來就先在這裡睡一覺等到明天早上吧。」霍德爾不懷好意地戳破寄北。
「那也請霍德爾探員明天一定要來上班。」寄北歪著頭看向霍德爾:「再見,郎亭。」
☆、傷痛協奏曲:切膚之卷(二)
(二)
這是多少次了?寄北默默地想著,與郎亭在任務結束後肌膚相親已經成了習慣一樣的存在。
郎亭從來不會強迫寄北做些什麼,只要寄北真心說了「不要」的行為都會立刻停止。郎亭不是那種靠強迫別人、控制他人從而獲得支配感和優越感的人渣,稱不上溫柔,但對於跟自己溫存的人還是存有紳士風度和尊敬的。寄北有點明白這個人為什麼在美男雲集的「藍爵」如此受歡迎的原因了。
然而寄北很快就沒有餘地繼續思考這些事情了,光是應付身後郎亭的進攻已經讓他的思緒開始渙散了。
眼淚順著鼻樑流過另一隻眼睛的眼眶,順著之前的淚痕在枕頭上暈染開,寄北緊緊咬住嘴唇,抑制住喉嚨中軟糯的嗚咽。
郎亭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寄北?」
不想被郎亭察覺到自己不爭氣地哭了,寄北扭頭把臉埋進枕頭。
「寄北……」
抬手擦去眼角未能被枕頭即使吸走的眼淚,郎亭輕輕道歉。
「抱歉,是我玩得太過了,讓你覺得難受了。」
磁性的聲音在耳邊呢喃,郎亭輕吻在寄北的唇上,隨後趁著哭泣而張口抽泣的間隙加深這個吻。
寄北漸漸回過神來,難以忍受的感覺終於結束了。
「誒?沒有煙味……」還是淚眼朦朧的寄北用郎亭從未聽過的軟糯聲音喃喃出聲。
「對呀,我可是為了能好好接吻,忍了整整兩天呢。」郎亭伸手掛了一下寄北的鼻子,道:「這回總不嫌棄我了吧?」
「多少還是會有苦味。」
「嗚哇,這樣都會被嫌棄嗎?」
寄北抬頭,在郎亭的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沒有。」
郎亭笑了,給寄北淺嘗輒止的輕吻一個纏綿的回禮。
看著越來越狹小的吸菸區,霍德爾嘆著氣長長地吐出一個煙圈。
霍德爾探員最近開始覺得有些麻煩了。
儘管跟寄北的合作並沒有妨礙工作,但是喜歡一個人獨立辦公的霍德爾還是不喜歡這種有其他人參與任務的感覺,就像鞋裡進了一塊磨圓的沙粒,雖然不會劃傷腳,但還是硌著讓人覺得難受。無論跟怎麼說,莫桑那個混蛋就是硬要自己和寄北綁架銷售,威逼利誘都上了,莫桑就是不為所動,讓霍德爾無數次生出胖揍莫桑一頓的想法。
這倒也還好,最大的問題倒不是這個。而是「郎亭」與寄北的私下交流變得麻煩起來了。
煙燃燒到了盡頭,霍德爾熄滅菸頭,在走出吸菸室的一瞬間閉上眼睛,防止紅外感應自動除臭噴霧會跑進眼睛裡。
回到辦公廳,霍德爾立刻感受到了一道熟悉的目光。寄北抬頭看了一眼回來的霍德爾,視線停留了幾秒。
——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