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齊父之死(第2/3 頁)

，你要學會感恩報答知道嗎？最近為什麼交上來的錢少了，老實交代，爸爸還指望你這張臉多賺點錢呢，可不想傷了。”

齊柔低著頭，掩住眼底怨恨的情緒，裝作怯怯道：“爸爸，我……那個同學之前摔下樓梯，失憶了；我這最近沒有機會跟她走的太近，你放心，再等等，等她相信我了，我一定把錢拿給你。”

齊父用酒瓶朝著她腦袋磕了幾下，威脅道：“下個月你要是還拿不回來錢，那就別怪我打死你那沒用的媽，知道了嗎？”

沒聽到女兒回話，惱羞成怒大吼：“回答老子，是啞巴了不成。”

齊柔忙抬頭眼裡蓄著淚，可憐巴巴道：“好的爸爸，我一定聽話，給你拿錢回來。”

男人看目的達成，站起身搖搖晃晃走回房間睡了。

齊柔暗恨，憑什麼她要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只要她父親活著一天；她永遠得過這種日子，倒不如干脆……殺了他。

看了看地上碎玻璃，心裡殺念越發重，暗暗警告自己；不能急不能急，一定要從長計議，穩妥為主。

幾天後果然讓齊柔等到機會，她父親喝完酒在家耍酒瘋，為了製造不在現場證據；她將母親帶了出去，美名其曰逛商場買東西。

臨走前在他父親酒裡下了致幻藥劑，只要他喝了，藥效發作跌下樓；那正好偽裝成自殺，反正對於一個酒鬼來說，這很正常不是嗎？

只剩齊父一個人在家裡，喝完酒後感覺血液躁動，手裡癢癢的；眼前迷迷糊糊的，找了一圈沒找到，嘴裡罵罵咧咧不停。

一會酒精藥效都上來了，他只感覺整個人像是飄起來了一樣，恨不得飛起來；順著光跑到陽臺，嘴裡哼著跳著扭著，沒一會，似是感覺還不夠。

隱約看到有個天使在衝他招手，渾身散發著柔和的光，他感覺身體越來越輕。

慢慢得一步一步超前走去，旁邊有領居看著他快要翻出陽臺，大聲喊道：“老齊，老齊你醒醒啊，快掉下去了。”

此時被陷入幻覺的人壓根聽不到聲音，嫌離天使還不夠近，站在花盆上；向著外面翻去，一個失神掉落了下去。

自由滑落中總算感覺離天使近了些，幾秒後嘭的一聲重物墜落的聲音響起。

齊柔在商場還有些心神不安，不管多恨她父親，說到底殺人還是有些怕的；齊母看著女兒情緒不對，柔聲道：“柔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前幾日你父親嚇到你了？別怕，他不喝酒的時候還是對媽媽很好的。”

齊柔聽完母親的話，閉了閉眼，她父親之所以變本加厲；何嘗不是母親的縱容，罷了，就快結束了。

等到她們快出門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齊柔心一抖；強控制自己的情緒，接通電話，聽完警察的話，裝作失聲痛哭的樣子。

拉著母親飛快朝著家裡趕去，等到的時候人已經用白布包起來了，由於有領居親眼所見作證；這個案件很快以失足結案，屍體很快火化安葬。

不管誰來，不得不感慨一聲，這女兒可真孝順；那哭的死去活來的模樣，太可憐了。

殊不知，齊柔眼裡閃過的解脫，看著黑白遺像；心裡徹底鬆了一口氣，以後再也不用捱打罵了，解脫了，她可以好好跟母親過小日子。

一想到將要過的平淡幸福日子，她就控制不住心底湧上的好心情，但人生哪裡能如自己所願呢。

就在齊父下葬當天，一夥紋著紋身的社會人，來到葬禮上；把齊父借的高利貸協議拍桌子上，氣勢洶洶。

凶神惡煞道：“小姑娘，這是你父親活著時候借的錢，連滾帶利五十萬；就這破房子連一半都不到，父債子償。”

“以後按月還五千，少一次我們剁你母親一根手指，你可要好好想想呀；你母親能承受幾次這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