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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存果然被引誘了，問：&ldo;而且什麼?&rdo;

顧厭湊近了笑：&ldo;而且，還能壯陽。&rdo;

沈存挑眉，轉頭道：&ldo;老闆，再加十串烤韭菜‐‐&rdo;

&ldo;好好，9號桌加韭菜十串‐‐!&rdo;

顧厭看著沈存直樂：&ldo;我以為你會說，以你的條件不用了。&rdo;

沈存輕笑著說了一句：&ldo;精益求精。&rdo;

這四個字用的太精準，顧厭張了張嘴，差點忘了詞語本身的意思，思維無限度地發散，滿腦子都是精益求精

四個大字兒蕩漾地宛若海帶舞。

沈存放下杯子，一抬頭就看到顧厭快要笑抽過去的模樣。

沈存嚥下口中的茶，嘆氣：&ldo;我們的笑點越來越不能同步了。&rdo;

&ldo;恰恰相反。&rdo;顧厭笑著說，&ldo;爺的笑點已經被你拉低了。&rdo;

沈存似笑非笑地喲了一聲。

老闆把三個大託盤放了上來，熱情地招呼了幾句，轉身繼續忙去了。

顧厭拿了幾串羊肉放在燒烤架上慢慢轉著，想商量下古家的事兒，話到嘴邊，就成了&ldo;你和紀旋怎麼結得仇&rdo;?

&ldo;啊?&rdo;沈存愣了愣，擰著眉思索了幾秒，&ldo;我也不清楚。&rdo;

顧厭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ldo;我真不知道。&rdo;沈存拿起酒瓶，在桌子邊沿輕輕一磕，瓶蓋頓時飛了，&ldo;紀旋在新星學堂的時候，雖然有點孤僻不愛說話，不過算個聽話的小孩，很多時候挺喜歡跟著我玩的。後來他位列s級，見到我就冷嘲熱諷，脾氣也變得古怪了。&rdo;

&ldo;啊，不是因為你曾經做過荒澤君，又比他厲害，心裡不平衡?&rdo;顧厭說。

&ldo;可能是吧。&rdo;沈存沒怎麼在意地說。

顧厭譏笑道：&ldo;我看紀旋那張嘴能說的很，沒想到小時候竟然不喜歡說話。&rdo;

&ldo;嗯。&rdo;沈存咬了口羊肉，&ldo;紀旋靈印剛覺醒的時候非常單薄，看不出是b級以上的馭靈師，再加上……一些別的原因，經常會受到同學的冷落。&rdo;

&ldo;什麼原因?&rdo;顧厭挑眉。

&ldo;啊，烤韭菜真的很好吃。&rdo;沈存驚喜地看著顧厭。

&ldo;少他媽轉移話題。&rdo;顧厭眯起眼睛。

&ldo;……哎。&rdo;沈存抬指敲了敲杯子，&ldo;不好說，總之你離他遠一些，不要被紀旋碰到就是了，保管好重要的東西，他看你和我走得近，很可能會遷怒你。&rdo;

顧厭半響沒說話，沈存吃完半串韭菜了，他突然一拍大腿，震驚道：&ldo;我操?紀旋不會真的當過賊吧!&rdo;

沈存猛地咳了一陣。

&ldo;臥槽臥槽，難怪會被孤立……&rdo;看沈存的反應顧厭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ldo;紀旋是被帶壞了。&rdo;沈存嘆氣，顧厭都猜出來了，他只好努力幫紀旋刷白一些，&ldo;他……父母雙亡，被養父母逼著偷東西，偷不到就會捱打。別人靈印覺醒，沒有成年的話會照常在原來的環境裡生活。紀旋當時卻死活都不再回去了。&rdo;

&ldo;這就叫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