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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被你發現了。&rdo;蘇羽摸了摸下頜，&ldo;許多年前代言的。哎，想當年為了生存，不得不出賣美色啊。&rdo;

……

蘇羽的話對顧厭產生不小衝擊，促成了輾轉反側夢不能眠的夜晚。顧厭活了二十二年，雖然性格養得肆意妄為，但總體來說，並不是離經叛道的人。特殊的&l;第十一人&r;代表了什麼，他有限的經驗不能想像。

&ldo;媽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rdo;顧厭長嘆一聲，強迫自己睡去。

一夜的時光眨眼而過。顧厭沒等鬧鐘響就自行醒來，坐在床上愣了十幾分鐘，打了一把榮耀，又沖了個澡。好歹是壓住了一些緊張。

他穿好衣服來到一樓大廳，明茗已經在等。

&ldo;走吧。&rdo;

顧厭剛碰到停放在門口的腳踏車把手，明茗便將他揪了回來：&ldo;今天是重要的日子，我們打車去。&rdo;

&ldo;打車?&rdo;

&ldo;是啊，約好了，馬上到。&rdo;明茗笑道。

說話間，一輛三輪車慢慢悠悠地駛來，&l;吱呦&r;一聲停在二人面前：&ldo;明女士約的車，去寄靈堂?&rdo;

顧厭：&ldo;……&rdo;

明茗點頭：&ldo;是我。&rdo;

車主道：&ldo;15毫升引靈漿。&rdo;

明茗摸出一隻小瓶子丟過去。

車主收進懷裡：&ldo;上車吧。&rdo;

&ldo;愣著幹嘛，進去啊。&rdo;明茗拍拍顧厭的肩膀。

&ldo;……我可以騎車去的。&rdo;顧厭覺得這小破車恐怕承擔不了自己的重量，怕一屁股坐散架。

&ldo;我這車質量好著呢，今早剛給鏈條上了油!&rdo;車主道。

顧厭哭笑不得地坐進三輪車小小的車鬥中。偶然間偏過頭，就瞧見四雙眼睛從高執部的觀景臺上眼巴巴地望來。

喜萌：&ldo;顧厭哥哥‐‐你放心大膽地走‐‐!加油‐‐!!&rdo;

明澗：&ldo;沒什麼好怕的‐‐!老子當時一點都不緊張!完全不緊張‐‐!&rdo;

蘇羽：&ldo;祝好運。&rdo;

沈存：&ldo;……司機好像等得不耐煩了。&rdo;

顧厭低頭就是一陣樂，揮手告別：&ldo;等小爺回來‐‐!&rdo;

明茗招呼道：&ldo;師傅，可以走了。&rdo;

&ldo;二位坐穩嘍!&rdo;

三輪車嘎呦嘎呦地發動了。

明茗坐在顧厭對面，銀色耳墜隨著車子來回地晃：&ldo;嗨少年，緊張啵?&rdo;

顧厭在狹小的車鬥裡艱難地換了個坐姿：&ldo;還好。&rdo;

明茗道：&ldo;理解啦，畢竟一生只有一次。&rdo;

&ldo;……聽說沈存去過三回……?&rdo;

明茗聳肩：&ldo;唔，他是常客沒錯。&rdo;

顧厭疑惑：&ldo;怎麼回事兒?&rdo;

&ldo;確實是奇怪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