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阿哈(第1/2 頁)

無盡的虛空之中，十四坐在椅子上，如同偉大的君王坐在他的王座之上，他眯著眼，看星辰變換，看日月倒轉，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歲月。 好無聊啊！要是有人來和我說說話就好了，十四從王座上站起，突然嘴角上揚，他又想起了小十三溫暖的笑容，自己消失後，她一定很傷心吧！ 好不容易才等來了自己的室友，卻只相處了一天，不知道傑克大叔會不會找到下一個孤兒？那樣的話，小十三就會有新的室友了。 新的室友會和自己一樣對小十三好嗎？他會不會搶自己留給小十三的遊戲機？他會不會欺負小十三？ 十四苦笑，都過去了這麼久了，小十三估計早就不在了吧！ 這麼多年，十四嘗試著回到原來的世界，最初他是不想回去的，可一想起小十三，他又想回去了，可是無論他怎麼想，卻都回不去。 後來，十四也嘗試過用自己的能力創造出更多的東西，但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 自從他知道了自己的能力後，他就本能的懷疑一切，如果想什麼就有什麼，那他豈不是成了創世的神明瞭，絕對不可能，他只是一個在垃圾中尋找食物填飽肚子的可憐孤兒。 如果一直懷著這樣的想法，他永遠也不可能創造出任何東西。 十四無法理解自己的存在，也無法理解腳下的這片虛無的存在，更無法理解虛空之上的那棵大樹的存在。 自從來到這裡，十四再也沒有生長過，一直處於現在的狀態，而且不會感到飢餓，口渴。 腳下的虛無，在黑色皮蛋消失後，再也沒有任何變化。 虛無之上生長的大樹，與十四在朋克洛德看到的一切很相似，大樹由一個個字元與資料構成，字元與資料互相轉換，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這棵大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十四並不知道，但他能肯定，不是他創造出來的，因為在他的認知裡，虛無中不可能會出現一棵樹的。 十四有想過，那棵樹本身就存在，曾經他也試著觸碰過，卻觸碰不到，所以他放棄了 。 再次回到他的王座，十四微眯著眼，繼續他日復一日的觀察，看日月倒轉，看星河變換，看虛無流動，看大樹生長。 一個個枝丫形成，一片片樹葉長出，一片片樹葉落下，往復迴圈。 直到有一天，大樹頂上出現了一個人，，，不對，一張笑臉，，，還是不對，很多張笑臉。 那很多張笑臉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又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只見，哦不，只聽，他放聲大笑，笑聲充斥著整片宇宙，帶來了歡愉。 他抬起頭，不對，是抬起笑臉，抬起他所有的笑臉，與十四對視。 他走了過去，明明沒有腿的，可他就是走了過去，一步，兩步，三步，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待他走到十四坐在的王座前，已經變成了一個面帶微笑的中年大叔，倒是和傑克大叔有些相似，可他們並不是同一個人。 “你是？”十四壓抑著內心的欣喜，開口問。 多少年了？不知多少年了，他終於看到了一個活著的存在，這怎能讓他不感到欣喜？ “阿哈！”中年大叔笑著回答道。 “我問你的名字是什麼？”十四以為對方沒聽清，於是又問了一遍。 “阿哈！”中年大叔還是同樣笑著回答。 十四覺得這位大叔多少有點兒毛病，自己問他的名字，他卻一直都在笑，自己長得有那麼好笑嗎？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活著的存在，卻是個神經病，十四心裡苦啊，他還是耐著性子，再次開口問。 “大叔，我是問你的名字是什麼？你能不能不要再笑了？” “阿哈，不笑可不行，不笑的話，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中年大叔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好吧，但在你笑的時候，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呢？”十四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遍問了。 “阿哈！”中年大叔再再再一次微笑著回答。 十四無語，他重重的撥出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告訴自己，不生氣，不生氣，不和傻子一般見識。 “那大叔，你在這裡幹什麼呢？”十四覺得，這個問題，對方應該會告訴自己吧！ “阿哈當然是找樂子！”中年大叔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道，他的眼睛，一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