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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楊銳聰把胡菲菲叫出教室,語氣輕鬆的問:“你要去參加新概念作文大賽是吧?要請幾天的假?”
胡菲菲試探著問道:“一個星期?”
楊銳聰皺了皺眉頭,沉默半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一擺手:“算了算了,去吧去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想去的話是誰也攔不住的。”
胡菲菲一陣輕鬆,就要告辭離開,又聽見楊銳聰說道:“記住,要好好比賽,要給我們少年班爭光啊”
胡菲菲鄭重的點了點頭。
“怎麼樣?”走在走廊上的時候,剛好看到張哲抱著一大疊卷子朝辦公室方向走來,他看到胡菲菲,關切的問了一句。
“今天多謝你了。我欠你一個人情。”胡菲菲笑顏如花。
“嗯,那一定要加油啊”張哲淡淡的笑笑。
那天晚上,胡菲菲把決定去上海的事情告訴了蕭如。蕭如沉默了很久。
昏黃的路燈將兩人走在中央馬路上的影子拉的長長。夜已經很深了。學生住宿樓的喧囂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兩人就慢慢在路上走著。
“祝你成功”蕭如說道。
胡菲菲有些不忍:“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蕭如搖搖頭:“現在去,有什麼意義?”
“有意義的”胡菲菲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可以?你就說你電話號碼留錯了,有人和你惡作劇,你根本沒有拒絕過複賽的邀請。”
蕭如最後還是搖搖頭:“我們的期末考試從後天開始。”
胡菲菲哦了一聲,也就不好在說什麼了。她和蕭如雖然是好朋友,卻也不能幫她決定人生的道路。
淯陽市到上海,每天只有一班火車。就是從成都到上海方向的K282次。這趟車從淯陽市經過,只停三分鐘,整個淯陽市一共預留三張臥鋪票,其他的,都是無座硬座票。
程遠芝開始的時候不是很希望胡菲菲去上海,因此於買票的事情也沒多加留意。後來一打聽到這種情況反倒慌了神,一邊託人買臥鋪票,一邊勸胡菲菲打消去上海的主意。
胡菲菲訝然道:“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覺得開弓還會有回頭箭嗎?”又說:“我去上海,不是為了體驗坐臥鋪的感覺的。”
程遠芝卻怎麼也不肯。就好像她自己從來沒有做過悶罐子火車,沒有在綠皮車的開水間前站過幾個小時一樣。
但是程遠芝不知道,重生前的胡菲菲所受的苦,要遠遠比擠火車多的多。而且,這種受苦,是程遠芝所要求所鼓勵所提倡的。前世的時候,胡菲菲被程遠芝逼著每天早上五點鐘去淯水河邊吊嗓子,據說這樣能吸收淯水的水氣和靈氣,從高二開始,胡菲菲每個星期五晚上乘綠皮火車到鄭州去找音樂教師輔導聲樂課,再每個週日晚上乘綠皮車回家。開始是程遠芝陪著胡菲菲去了一兩次,後來,就是胡菲菲一個人去了。那趟綠皮車,同樣是過路車,車上都是擠滿了人,從來沒有過空位。
星期四上午,胡菲菲沒有去上課。收拾了一個簡單的雙肩包,自己給自己下了一碗速凍水餃。看了看差不多十一點鐘了,就背上書包準備出門了。
胡清華當天沒有課,正坐在沙發前看電視。他一邊按著手中的遙控器,一邊問道:“不是說讓你媽媽送你的嗎?怎麼不等她回來?”
“不等了。我這麼大個人了,難道還不會走路?去上海而已,又不是出國。”胡菲菲說道。
胡清華有些不情願的從沙發上坐起來,到臥室裡面取出一個信封:“這是1100元錢。到了上海,要凡事小心,一切注意,平安到達以後,趕快打電話回來報平安。知道了嗎?”
胡菲菲點了點頭,接過了信封。她已經將自己的1100元稿費取出來了,以自己前世對上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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