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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翹把我喊醒之後,我原本想報了平安之後直接打發她走的,她卻說要親眼瞧見人才放心。」袖珞站在珠簾外,有幾分無奈,「小姐你不喜歡讓外人踏足你的房間,我就只能把你喊醒了。」
鄭姒聽罷,揉了揉眼睛,懶懶的下了床。
「收拾一下吧,我們回寶珠閣。」
走之前,她找到汪五和翠翹,讓他們留意著點閉月樓那邊的動靜,照顧一下那個小郎君。
同時,還囑咐他們在九順和盈綾來的時候要將人藏好,不要被他們發現。
先前他白天照顧一下病人,都被父親說是瓜田李下,警告她不讓她再犯。
此番她直接將人收入了手中,還幾乎住在了同一個屋簷下,若被父親知曉,不知要鬧出什麼風波。
說不準,一狠心,直接給她訂一門親事將她嫁出去,讓夫家管束她呢。
鄭姒覺得他爹很有可能幹出來這種事,上次在馬車中三兩句話已經顯露了一些苗頭。
所以她必須小心謹慎一些。
在沒有擺平九順和盈綾的時候,她還是暫時不要住在星河苑比較好。
不然,就這麼大一個園子,這個小郎君根本就藏不了幾天。
……
鄭姒和袖珞並排躺在馬車厚厚的絨毯上,時不時地隨著顛簸晃一下腦袋。
半個時辰之後,她們回到了鄭家,二人互相理了理頭髮,而後鄭姒跳下馬車,先去梧桐院和老夫人說了會兒話。
老夫人瞧見她,招招手讓她坐到她身旁,讓身旁的清榕取了個盒子過來,從裡面挑出一串紅珊瑚手釧,套在她的腕子上。
「這是你大伯帶回來的物件,雖不貴重,但顏色鮮亮,襯你們小姑娘,可以戴幾天,圖個新鮮。」
鄭姒舉起腕子看了看。
「瞧瞧,像白雪上落了紅梅似的,多漂亮。」老夫人道。
鄭姒彎起眼睛笑了笑,收下了這手釧,向祖母道了謝。
她拉住她的手,說:「最近翡州不太平,我今日聽說,五里外的明水村鬧了山匪,一整個村子都慘遭毒手,真是天可憐見。」
鄭姒點點頭,想起汪五說的事,眉目間有些沉重,「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
老夫人勸道:「最近外面不太平,城裡要比城外安全,依祖母看,你先安安穩穩的在寶珠閣多住一段時日,等這段風波過去了,再搬去星河苑也不遲。」
「若是有人去你的面前吵鬧撒野,我自然會收拾他。」
鄭姒本也是這麼打算的,聽老夫人這麼說,自然從善如流的應下來。
兩人又說了會兒閒話,鄭姒問:「鄭琢和鄭璣請了先生嗎?如今讀書讀的怎麼樣?」
她記得,書中這兩人最後是當了官的,在後期短暫的出現過,是女主鄭姣的助力。
所以她讓父親幫忙把他們弄進國子監,不過是順水推舟,錦上添花,並沒有什麼為他們逆天改命的大功。
若是讀不進書的榆木腦袋,她再怎麼幫也是沒用的。
一提到他們,老夫人頓時喜笑顏開。
「前些日子新請了位德高望重的先生,聽說他素來不假辭色,古板嚴苛,鮮少稱讚別人,前些日子卻誇琢兒和璣兒勤奮好學,聰穎有悟性呢。」
鄭姒聽了之後放心了不少,笑道:「那就好,想必過來年的縣試是沒問題的。」
「鄒先生說,今年就可以讓他們試一試呢。」
鄭姒有些驚訝,「距縣試不是隻剩不足一月了嗎,是不是太倉促了?」
「我也這麼想,不過那兩個小娃娃不服氣,在我面前背了半天文章,我也就隨他們去了。」
「試一試倒也無妨。」鄭姒點點頭,暗道,全真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