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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活寶,五大三粗的漢子,儀表堂堂也頗為威武,可誰知卻是個沒膽鬼。林平之恍然的‘哦’了一聲,輕聲問道:“你果真沒罵過本公子?難道我看走眼了,我明明看到你那邊有人跳著腳罵我的。那你又姓什名誰,怎麼稱呼,剛才又是誰在罵我?”
那漢子鞠躬連連,有點諂媚的道:“公子好眼力,公子好眼力,小的魯東鐵良,帶著手下弟兄幹海鹽幫的,也沒個諢號。剛才的確不是小的罵公子,實在是。”
看到鐵良出來辯護時,祖千秋就眉頭大皺,心想這鐵良白生得一副好皮囊,卻是個軟貨。等到鐵良真準備指認是誰罵林平之時,祖千秋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沒氣吐血,丟人,丟人啊,還能再丟人點不?大喝一聲,祖千秋就準備打斷這個丟人的東西,讓他滾回去。一會若真要留下一隻手,大不了自己替他給便是了。可沒等他說話,便見鐵良‘啊’的一聲慘叫,瞪著雙眼竭力的想回頭看看是誰暗算自己,卻終究沒有轉過頭去,不幹的撲到在地,讓整個院子又一次陷入了死寂。
看到林平之玩味的神態,和臺階上分分露出鄙夷之色的弩箭手,祖千秋只感覺腦袋翁的一聲,好像被人拿大錘輪了幾十下一樣,血氣上湧之下眼前一陣陣發黑。回頭掃過那些或咬牙切齒,或左右檢視,或義憤填膺的江湖好漢們,祖千秋失望的發現自己找不出那個對朋友下黑手的人,而那人也根本沒有投案自首的想法,雖然鐵良的行為也讓人頗為不齒,但這種背後偷襲自己人又算作什麼。
悲涼的笑了幾聲,祖千秋回視林平之,開口道:“林公子這下滿意了吧,沒等大戰開鑼,咱們自己人就先對自個下了黑手。來吧,讓祖某領教下林公子的高招,也算是為諸位朋友最後做點貢獻。祖某是真的老啦,這江湖已經混不動了。”身後眾人紛紛勸阻,祖千秋卻充耳不聞,也在靜靜的注視著林平之。
林平之灑然一笑,“既然祖先生已經決定,那咱們便鬥上一場。”說罷將左手中的劍鞘拋回身後,雙腳開立,右手持劍擺了個‘會友式’,表明尊重。
祖千秋向林平之點點頭,然後腳底一蹬,飛快的欺身上來,同時右手在袖袍中拿出一柄摺扇,歪歪斜斜的向林平之腹下點去。林平之揮劍向他右手刺去,劍長而扇短,若祖千秋不趕快變招,那自然是要被林平之刺傷手腕的。祖千秋並不驚慌,手腕一翻,扇子‘嘩啦’一下張開,藉著扇面的掩護,繼續持扇上前,扇緣反向林平之手腕劃去。
林平之心下驚異,暗道這招可帥的緊,頗有幾分戲說乾隆中乾隆爺的風範,不過祖千秋一個糟老頭子,比鄭少秋的風liu瀟灑可是差得遠,要是少爺我來還差不多,而且還沒有趙大美女在旁。吃不透祖千秋這扇子的虛實,林平之卻是怕他的扇子中內藏鐵骨,若輕易的用劍與之相交,被攪斷了可是不美。林平之略微後撤一步,讓過在身前劃過的扇子,身子左右微擺間,雙腿同時發力,彷彿出現了兩道身影同時向祖千秋攻去一般,正是衡山雲霧十三式的‘分光錯影’。
祖千秋久歷江湖,打鬥的經驗何其老到,眼見林平之這招攻的兇狠,當下凝神謹守,扇子‘咵’的一聲又合了起來,持在右手中隨時可以雷霆發動。聽到左邊有衣袂掠風聲,祖千秋滑步側身,面向飛快衝來的林平之。
發現突襲無功,林平之果斷的使出了十分順手的‘五嶽爭鋒’,長劍分五路劃去。祖千秋先在上路連擋三下,‘噹噹噹’的準確點住劍身,延緩了林平之的劍勢之後,雙腿連環題向林平之持劍的手腕。
林平之又不是江湖愣頭青,不懂得留有餘力,見祖千秋雙腿來的迅疾,身子滴溜溜的一轉便又繞了過去。當下林平之主攻,祖千秋防守,翻翻滾滾的又過了幾招。衡山劍法迅捷狠辣,變化無端,往往能在別人想不到的時刻發起攻擊,此時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