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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間讓師傅製做錦衣佩飾的,我們儀兒也要出嫁了,一轉眼也就十六歲了,真是快啊。”
向儀的嬌羞和興奮,女兒家的心事全顯在了臉上,和向琳的一臉不悅成了對比,五月初五,她記住了,期待著那天的到來啊!
而向晚歌沒有理會後面的叫聲,緩著小道朝西門走去,烈日下,可以看到向晚清扛著沉重的麻袋往車上放。
“哥哥。”她輕叫著,站在道上。
向晚清放下麻袋,擦擦額上的汗,走了過來拉著她信樹蔭下去,關切地說:“晚兒,你身子還沒好,這太陽曬,又跑出來了。”
她開啟食盒的蓋子,端了羊肉和蘿蔔出來:“哥哥沒有吃早飯就搬,晚兒怕哥哥吃不消。”
向晚清的眼裡似乎有些淚意,有些感動地說:“晚兒,讓你擔心了,都怪哥哥沒用,要不是從馬上摔下來,這腳變成這樣,哥哥也不會讓你受委屈。”
原來,他的腳是在馬上摔下來弄的,雖然是跛子哥哥,可是在她卻很高興,他很愛這個妹妹,笑了笑:“哥哥,你快吃吧!別餓著了。”
“是,是。”向晚清笑著,輕喝了口湯,眼神亮了起來:“晚兒,這湯是你做的?”
“是啊,怎麼,不合胃口嗎?”她緊張地問,就不知這裡人的口味和她們是不是一個樣了。
他很興奮,笑著:“不是,太好喝了,很清又有點甜,很香,比哥哥曾在楓紅樓喝的還要好喝。”他挾起大塊的羊肉:“妹妹,你吃吃看。”
她笑著推回去:“晚兒吃過了,哥哥自個吃就好了,晚兒現在倒有個主意?”
第一卷
第三章:遇見(一之教訓)
向晚清大口地喝了口湯,那濃郁而清甜的味道讓他精神一震:“晚兒怎麼會做這些?哦,哥哥剛才聽晚兒說有個主意,什麼主意?”他認真的聽著,這個妹妹體弱多病,他要用他的翅脖來守護著她不受傷害,而妹妹從樹上摔下來之後,似乎變了很多,雖不太多說話,可是那眼神,似乎變得很堅強而又獨立,陌生得讓他很擔心。
晚歌看著他:“哥哥,我們不要在這向府裡這樣過一輩子,我們可以為我們而過。”離開這裡,不是他們的家,縱使再漂亮,也是為他人作嫁衣,在這裡並不因為他跛腳而減輕他的勞動,他比任何的長工都要辛苦。
向晚清抬起頭,看著她,眼裡有絲痛楚:“為我們而過,晚兒,對不起,哥哥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但是晚兒放心,哥哥不會讓晚兒吃苦的。”
她一向不太喜歡太靠近人,可是這出自於心俯的話,讓她有絲感動,手帕輕拭去他額上的汗珠堅定地說:“路是人走出來的,哥哥,現在也沒什麼事做,晚兒呆會到外面去看看,有什麼是可以賺錢的,哥哥說這湯好喝,也許我們可以靠這個來賣錢。”在現代那些燉煮的湯品可是很賺錢的。
他有些驚訝:“妹妹,你要出去賺錢?”
“不,先看看。”她心裡暗自思量,自然也要先弄清楚,這裡的市場和走向,以及喜好。
他垂下了頭:“哥哥會養活你的,晚兒不用去拋頭露面。”他為他的無能而愧疚。
晚歌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結,拍拍他的肩:“哥哥,我只是出去看看啊,在這裡好悶的,晚兒口饞了,想去買點糖葫蘆什麼吃吃,這些,還要哥哥給錢呢?”大月朝的思想可真是封建啊,女子都不出去謀生的,和那句話:在家靠父母,出嫁從夫,夫死從兒,相符了,可惜的是,她穿越了過來,並不是什麼向家大小姐,無父無母,只有一個哥哥相依為命,吃食還得自理,以她的性子,豈能這樣就會滿足於一生,至少也要獨立,也要讓她的哥哥脫離這樣的命運,為奴為僕般,終是低人一等,人活得,就要自在些,何必看人面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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