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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黑五倒地的時候,楚瑜突然帶人進了地牢,她和南棋北墨就親眼目睹了霍麒親手殺死刺客的一幕。
而黑五,直到死的那一刻,還不明白霍麒為什麼要殺了自己,難道他不想知道福雅公主更多的事情嗎?可惜,他死了,這個疑惑他永遠都解不開了。
霍麒用袖子插著匕首,轉身看向好正以待的楚瑜,他望著那張臉,忽地笑了起來,他拍著手,說道:「楚將軍,真是好計謀啊!」
楚瑜裝傻充愣,「霍侍郎在說什麼?在下怎麼聽不明白?」
霍麒眯著狹長的眼睛,眼神冰涼刺骨,「不論是不是你搗的鬼,這次我欠你一個人情。」
楚瑜搖頭嘆息:「什麼人情啊,我只看見霍侍郎殺了刺客,這可是唯一的活口,到時候我該怎麼跟公主交代啊?等下她大發雷霆,遭殃的可就是我咯。」
霍麒嗤笑:「你還會怕公主對你發脾氣?真是天大的笑話。」他話語一頓,眼眸瞥了瞥地上的黑五,又道:「他的事,我自有主意。」
楚瑜聳了聳肩膀,「那你隨意嘍。」
霍麒起身離開,如一陣凌厲的風,帶著濃濃的冷寂。
楚瑜看著他身邊跟著的隨從,眼底的笑意更深,看來,自己插的眼線好像混的都還挺不錯的?
「將軍,就這樣放他走嗎?」
楚瑜伸了伸懶腰:「我並非要求現在他就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我只需要打破他和福雅之間的和諧。不著急,一切慢慢來。」
公主府看似平靜無事,但自從宴會上被刺殺一事,福雅公主就變得有些疑神疑鬼,總覺得哪哪都充斥著不安全的感覺。
她砸碎了桌上的茶壺,眉宇間的煩躁不安讓福雅公主如同即將要衰敗的嬌花,沒有了耀眼的光彩。
當霍麒推開房門後,看到癱坐在地毯上的福雅,他深邃的眼底閃過沉痛,但很快化為殺意,直到恢復平靜。
他把福雅抱進了懷裡,用自己的疼愛緩解了她片刻的暴躁。
女官聽到了響動,不由得對視一眼皆是鬆了口氣。
而另一個女官則隨便找了個藉口退了出來,回到自己房間後換了換裝就從後門小心翼翼地溜了出去,出了大街上,她又謹慎地拐了一個衚衕裡,再次披上一件破舊的外衫,擋住了她原本的面貌。
她來到一間小屋子裡,敲了三聲門,咳嗽了四聲。沒過多久,一個秀美的女子開啟了房門,笑著出來迎接著她。
如果有人看到這個女子,定要認出這是楚瑜身邊的丫鬟秀玉。
秀玉給她倒了一杯茶水,溫和道:「看你嘴都起皮了,快喝些水吧。」
「秀玉,這次怎麼是你來?」她錯愕地問道,以往和她碰面的都是北墨,難不成將軍又有別的事情交代?
秀玉笑了笑,解釋道:「北墨出外城了,所以我就過來了。這是將軍的手信,你看一下吧。」
為了謹慎,她還是開啟了楚瑜寫的信,一目十行後,翹了翹唇角,不太好意思地說道:「秀玉,你別怪我多事,只是這事情我只能小心著點。」
秀玉搖搖頭:「怎麼會怪你?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一直這麼辛苦為將軍做事。」
「哈哈哈,這也沒什麼,誰讓將軍在京城救過我弟弟的命,再說了福雅公主確實不像話。」有些事她不好對秀玉說出口,只能隱晦地嘆嘆氣。
秀玉沒有繼續追問,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來,交給了她。
「這是剩下的藥,用完了就不要再放了,省的被福雅懷疑上你。」
她點點頭,「我會注意的。」然後不多言起身再次離開了這間小破屋。
【嗝,秀玉,看不出來你也是個黑芝麻餡的呀?】
秀玉淡淡一笑,眉目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