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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今天,陳秘書跟你說了什麼?&rdo;
&ldo;沒什麼。&rdo;
她終究沒有和任澤沛訂立法律上的關係,所以他去了之後,笑赧依舊是自由身。只是,他給自己留下了海邊的那一套別墅,還有市中心裡a市層建辦公大樓旁邊的一家店鋪。聽陳秘書說,那間茶餐廳早在梧桐回到任澤沛身邊之前的一段時間就已經開始正式營業了,只是一直到現在笑赧才知道它的存在。別人或許不懂,但是笑赧卻明白,那是他在兌現當日給笑赧的一個承諾。當時她並沒有當真,只是不想,任澤沛真的用心去做了。
可即使如此,老闆和老闆孃的故事,終究還是沒有一個完滿的結局。
而那一晚的車禍,讓笑赧如何也想像不到會是梧桐的手筆。那個柔媚動人的女人,最終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凋謝,在她痴迷而深情的愛戀中。
&ldo;姜其錚……他就在這間醫院裡。&rdo;突然的,劉婷在笑赧的身後開口,語氣裡帶著試探和鼓勵,&ldo;你真的,不想去看看他麼?&rdo;
其錚……自從被任澤沛囚禁了之後,笑赧就再未敢輕易觸碰這兩個字。曾經的傷痛又在一瞬間撕裂了她的胸口,她的心裡已經鮮血直流,痛到無法呼吸。
&ldo;不了。&rdo;
她閉上眼睛,聽著被風吹得沙沙作響的樹葉枝椏在搖曳,聽著招搖的靈魂,美麗的身體,還有決絕的慾望在凋零,跟著她身體內的某個部分,逐漸崩塌,泣不成聲。
出院以後,笑赧已經無家可歸。拒絕了劉婷他們的幫助,陳秘書把笑赧重新送回了海邊的那一套別墅。任澤沛已經不在,別墅再如何浮華美麗的外表也蓋不住內裡的冰冷和空虛。
&ldo;太太。任先生已經被安葬在了北丘墓園。&rdo;
這是陳秘書臨走前,留給笑赧的最後一句話。
她此刻就站在任澤沛的房間裡,和她想的一樣,清白灰的冷淡空間。這是她在這裡生活的兩個多月裡,第一次走進這一間房。
裡面有他已經慢慢消散掉的味道,有他的辦公桌,他的椅子和他整齊乾淨的床……笑赧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一隻精巧的盒子突然攫取了她的注意。笑赧將盒子的蓋子開啟,上面正安然的擺放著一條紅繩手鍊,上面串了一顆白色的瓷珠子。
笑赧還認得它。是當年她戴在任澤沛手上的那一條手鍊。只是珠子上的&l;笑&r;字已經被蹭掉了許多,沒有辦法辨明,而原本鮮紅色的繩子也已經褶皺得失去了當年的模樣……
她笑了一下,準備把手鍊重新放回盒子裡時,指尖卻觸碰到了盒子底部被軟布覆蓋住的硬物。她將灰色的軟布掀起,那一串被任澤沛從她手腕上剝落下來的彩石手鍊重新回到笑赧的視線裡。
原來,他沒有將它丟棄,而是安穩的藏在了這裡。
這一天,天格外的清朗舒爽。笑赧在陳秘書的陪同下,來到了市一監。
數月後再見梧桐,她還是那樣的美麗,只是又瘦了。再如何美麗動人的臉也掩蓋不住眉目間的那一抹淒涼和倦容。
&ldo;你來了。&rdo;
隔著玻璃,是梧桐先開了口。
&ldo;嗯。&rdo;
笑赧的臉上是全然的平靜。看著她,淡淡的應了她一聲。
似乎是對笑赧臉上的波瀾不驚有些意外,不過片刻之後她又嘲諷的笑了一聲:&ldo;沒想到吧,最後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rdo;
笑赧看著她嘴角的苦澀笑容,沒有說話。等她止住了臉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