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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最後反是他唯一信任的鐵肩壞了他的大事!”
番邦皇帝道:“憑少俠這恩怨分明的氣概,朕萬無不信之理,只是有一點叫朕難以想得通。”
如君道:“陛下可是想問,鐵肩本與鐵水同出一門,一切事情都當同心盡力才是,為何反會去壞鐵水的好事?”
番邦皇帝點頭不語。
如君道:“鐵水道人這次從中原回來,一乃是與陛下有這十年之約的會面,二乃卻是為了引誘李德尚之子出關,迫使李德尚交出九龍冠,此間細節,想必鐵水也給陛下說過了。”
番邦皇帝仍是點頭。
如君續道:“只是,不知陛下知不知道風雷觀十年前定下的更換掌教之事?”
番邦皇帝搖頭道:“你說這更換掌教之事,朕並未聽說過,想必是與此相關?”
第二十章、迴天——3
如君點頭道:“十年前,鐵水離觀時與他幾個師兄弟約定好了的,他若在十年之內沒有回來,這掌教之位就自然讓出了,新任的掌教由他觀裡幾個師兄弟自行決出。鐵水這一去,雖是十年無音信,但他心中卻並未忘記十年前定下的更換掌教之事,是以才在這不早不晚的時候趕回了風雷觀。豈不料鐵肩在風雷觀同門師兄弟中位居長首,心中自然生出要坐這掌教之位的心思。眼見十年之期已至,鐵肩心中早已把這掌教之位視為已有了。他等不及這十年之期的最後半個月,自持師兄身份擅自立了掌教之位。他風雷觀中弟子多有不服,以至一干道士為了這十年約定起了內鬨。就在這不可收場之時,鐵水及時趕了回來,他武功高出鐵肩甚多,逼得鐵肩在祖師靈位前伏罪悔過,才算平息了風雷觀的一場掌教之位的爭奪。
“若不是知道他風雷觀有此經歷,又怎想得到他鐵肩為何會對鐵水反戈相向?那鐵肩表面上不敢與鐵水相爭,心中卻已埋下了仇隙。到手的掌教之位又眼睜睜的被鐵水搶了回去,還被逼著認罪悔過!他雖不是鐵水敵手,他卻明白,若是趁機放脫了顏文鳳,中原天殘教就不會再對鐵水有什麼顧忌。就算他鐵水武功再高,又豈能以一人之力獨鬥天殘教眾高手?鐵水不能收服天殘教,充其量也不過與他鐵肩一個樣,也是個孑然一身的尋常道士罷了。風雷觀只剩了他師兄弟兩個人,那掌教之稱也就不復存在了,鐵肩做不了掌教,也不會再讓鐵水如願以償的。讓天殘教歸服風雷觀——這是風雷觀歷代傳於掌教的遺命,不然,鐵水又豈會如此看重顏文鳳這妖女?”
番邦皇帝嘆道:“可惜鐵水真人臨走之時對他如此相托,他原來是另有居心。可惡!”
如君道:“請陛下許我快馬加鞭,去追那顏文鳳回來,鐵水關押顏文鳳雖暗藏私心,但終是於陛下有益的。拿住妖女,他日進取中原之時,說不定還能逼迫天殘教千萬之眾為陛下所用,豈不是憑添了一股大力,多了一份勝算?”
這一時之間,番邦皇帝倒也沒功夫再去多想將來要怎麼對付天殘教,反是擔心如君這一真的離開了,身邊就再沒有一個可信的高手了,遂對如君道:“少俠且不可妄動,妖女雖重要,朕卻還有更緊要的事情要少俠相助。”
如君心中大喜,面上卻露出不解之色,道:“陛下要我如何,我自是盡力去辦,只是不知還有什麼事情比追回妖女更緊迫?”
番邦皇帝沉吟半晌,才道:“別的也不用問了,你只在朕的御書房護衛就是。沒朕允許,仍何人都不得擅自入內!只是,你若是想喝灑……”
如君忙說道:“陛下但請放心,既有陛下旨意,我這酒不吃也罷。我定當盡心竭力,決不容任何人擅自入御書房半步!”
番邦皇帝的御書房中竟不乏漢人崇尚的三墳五典、四書五經,更有那行軍佈陣引為聖典的《孫子兵法》、《詭道十三篇》、《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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