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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手旁觀的,這不袖手旁觀就會相爭執,若是相爭執,就不會像你們所看到的那樣去得平和安祥。既是去得那麼平和安祥,就說明那些經卷和遺物定是在無名師伯圓寂過後被人偷走的。而除了你們藥王院的弟子外,別人都是不知道無名師伯圓寂了,甚至連無名師伯一個人住在後山上也是少為人知的!可什麼可?可是你還想狡辯不承認?”
如君愣住了,驚住了,了空的話竟讓自己無從反駁,這“笑面虎”原來竟這樣叫出來的!
了空把說話的聲氣緩了緩,還是一副笑臉道:“你是最清楚、也是最先知道那箱子裡面裝了無名師伯譯釋的佛經和遺物的,你也是第一個發現無名師伯圓寂的,說不定你是先把一切都做得乾淨了,才去對你藥王院幾個師兄說無名師伯圓寂了,你不先去告訴方丈,而先去藥王院告訴你的師兄們,說不定也是你的計劃,你是故意把幾個師兄一起扯進來,這樣,就不只你一個人有機會偷無名師伯的東西了,要查出是你乾的也就沒那麼容易了。”
如君終於發覺為什麼自己一進這戒律院就有股說不出的不喜歡,也終於發覺為什麼自己一看到了空的笑臉就覺得噁心,原來,自己竟是被當作偷盜無名師伯東西的賊人到戒律院受審的!想到這些年來,自己無論是日曬雨淋還颳風下雪,甚至是在犯過面壁的時候也是不忘給無名師伯送飲食的,噓寒問暖、熬湯煎藥,全寺上下又有誰人能比得了自己與無名師伯之間的親近?可沒想到自己卻被人冤枉成偷盜無名師伯經卷與遺物的賊人!
了空對如君嘻嘻笑道:“怎麼?不作聲啦?還是認了吧!明明白白的交待出來,本院自當從寬發落的!”
如君向前走近兩步,目不轉睛的盯著了空的笑臉看了半晌,鼻孔裡重重哼了一聲,一扭頭,昂首往外就走。
沒等了空吩咐,兩旁例著的執事僧一擁而上,把如君團團圍住了。
如君轉首過來對了空冷冷問道:“為什麼攔住我?”
了空一拍機案,發出砰一聲響,仍是笑著一張臉喝道:“大膽!堂堂少林寺戒律院,豈容得你這般放肆!”
如君道:“那你說我是犯了什麼過?”
了空仰面哈哈一笑,沉聲道:“莫不成,本院剛才說的話,你都當放屁了不成?”
如君冷然道:“比放屁還臭!你說是我偷了——就是我偷了?誰看到了?證據呢?”
了空又是一拍機案,又是發出砰一聲大響,喝道:“放肆!事實擺在眼前,瞎眼人也看得明白,豈容你不承認?來啊!給我拿下先責杖二十!看你認是不認?”他雖仍是一副笑臉,聲音卻發了狠。
如君氣往頂上衝,怒喝道:“不論是非,持武逞強!”隨手抓住一名僧人迎面擊來的杖頭,用力一奪。那僧人緊拽著法杖不用鬆手,被如君這一奪,拉得踉踉蹌蹌撞出幾步。如君手腕一抖,力到之處,只聽得叭一聲響,那杖竟被震斷成兩截!如君手中奪了半截木杖,微微一愣,側身讓過那僧人撞來之勢,回手架開另一僧人劈來的法杖,雙腿微微一蹲,反手一杖敲在攏近身邊一名僧人腿上的“陽交穴”上,那僧人立足不穩,仰面倒摔出去,把身後擁來的兩名僧人撞得倒退數步。
如君劈手几杖打退擁來的僧人,口中大聲喝道:“住手!要講理,咱們就一同去見方丈!你們再要持武逞強,我就不客氣了!”數年來,如君日日跟羅漢堂的弟子練武功,各門各路的功夫都學得盡了,沒想到這一施展出來竟是如此厲害!一時間,如君心中又是驚異又是歡喜。要講道理,自己是沒犯半點過錯的,要持武逞強,自己有這一身好本事也不膽怯的。如君壯了心膽,盯著了空道:“天底下事情都說不過一個“理”字,你這樣不辨是非、持武逞強,你根本不配做這戒律院的掌院,更不配練武功!”
了空雙手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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