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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惡意報復。要知道，我這五星頭牌的名號可是經過時間沉澱才掛得上去的，就不小心一失足，把我的名號給沾上了個汙點。」

佟謹突然看向他，「八塊腹肌？人魚線？」

江唯嘉立刻擺手，「嫂子你別誤會啊，當初就是有個難搞的客戶一加上微信就說要看腹肌人魚線，沒有就退錢，我就就近取材，偷拍了他的一下。」

佟謹看著對方思緒一轉，突然愣了愣，下意識問，「然後呢？」

江唯嘉有些不好意思地扒了扒頭髮，礙著坦白從寬這定律，他索性直接說了，「然後那天我客人太多，就讓他幫我應付了一下那個客戶。」他說完又立刻打補丁，「嫂子你別生氣啊，他肯定是隻有懟人的份，就是那客人最後給我打了差評。」

江唯嘉見佟謹的模樣像是真的有點介意，頓時懊惱自己的多嘴，要是被藺馳知道，還不得在哪個專案中弄死他。

「嫂子？」

佟謹：「能好奇問問，你那虛擬男友的微信暱稱叫什麼嗎？」

江唯嘉不明所以，但還是有問必答，「sun。」怕她不理解，還體貼地補充道，「人間小太陽，處處送溫暖。」

北城十一月的晚風已經能穿透普通的夾克外套，又幹又冷。

佟謹回到公寓，頭就莫名有些發疼。

她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坐到沙發上，然後便一路呆坐著。

握在手中的手機震動，正好半小時剛過，這是藺馳會議結束後給她打來的電話。

佟謹看著螢幕上的名字微微發愣，隨後才接起。

那邊的背景音還有些嘈雜，大概是剛結束了會議，人還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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