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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她老公好上了!連孩子都生下來了!是個閨女!胡總就是那幾天知道了這個事兒。說是那個博士也沒強求一定要結婚或者怎麼的,覺得這樣就挺好,反正胡總她老公陪她的時間遠多於陪胡總的。反倒是胡總她老公要離婚,覺得這幾十年過的委屈的很。給胡總氣的啊。趕巧老爸還告訴了兒子,拉著兒子一起回來控訴老媽。兒子回來做和事佬。。。”
於是話題的風向就整個轉向了“男人不可靠”以及“婚姻沒意思”之類的東西。許萱也只是應和著。朋友們聚會,言語向來隨意。何況大家基本都是丁克,更是毫無掛礙。只是她心不在焉,她想的一直是這個真實性待考的傳聞。是師生戀?就算不是直接任教也算吧。那女生倒是想得開,也不求什麼名分之類,看來自己也養得活自己。倒是這教授。。。
“對了,許萱,你也是當老師的,別以後也搞出這種事情來啊,哈哈哈哈哈。”
大家正笑著,許萱一愣,心裡立刻亂了,只好面上陪著笑。“你們就亂說吧。”她搖搖頭,自顧自飲茶。心下卻立刻想起易銘,那個孩子的臉立刻浮現在眼前,這麼一想還蠻想她的。可若是真的和易銘有了不倫之戀,想必會是更大更。。。什麼的談資,爆炸性新聞。別的不提,至少是亂子。
也不是人人都是楊振寧和翁帆,魯迅和許廣平。何況她們是同性。就算許萱未婚,單身,這也就僅僅少了一層壁壘,還有很多,很多,每一個親戚可能都需要去說服。愛情變成打仗就太麻煩了,人生還是清淨一點兒好吧。
清淨一點,清淨一點,雁過都不要留聲才好呢。
☆、茶爐暖 II—易銘
“喂?”“喂!!”一如既往,展蘅卿和她打電話的時候聲音或是極為活潑或是極為軟糯,每次都會讓易銘面露笑容,寵溺的笑容。“你到哪兒了?”“我。。。我剛打上車,你們都到了嗎?”“嗯。那就慢慢過來吧,老地方,二樓進來靠窗的位子。”“好噠。麼麼。”“嗯。”
面上自然都不說,但是大家其實有目共睹的:易銘的語調都變得比平常溫柔低沉。她自己也許只有一點點自知,基本上是不自覺的變化了語調。這麼多年都是如此,也許因為始終把蘅卿放在特別的位置吧。哪像平時催別的朋友,口氣多少帶著責怪,完全符合她“地痞流氓犯賤嘴欠精”的本質。
嘴巴不饒人的功夫的確是在高中分班選文理科之後養成的。她的那個班從教歷史的班主任到各科老師到身邊一夥一起好學上進的同學,都是不是說話“謙和有禮”的好貨。若是滿血開掛,郭德綱也得服他們空口就能來段子的本事。易銘記得有一次,體育課的時候,她和那個瘦的像排骨永遠長不胖的男閨蜜去找數學老師問問題—天哪那些永遠做不完永遠做不會的數學作業—被教學樓的保安攔下,說體育課的學生不準回去。當時她的脾氣還未起來,排骨男卻撩了起袖子開啟裝在唇齒間的機關槍罵了起來。
戰果是七八分鐘後保安放行了。氣鼓鼓的保安大叔直接走回值班室喝茶消氣去了。
所以他們這夥人從來都不罵彼此,“你怎麼這麼賤。”他們彼此心知肚明,他們都很“賤”。
縱使最後高考成績有高低能力有區別等等等等都不一樣,大家在這個高三時期一直盪漾歡笑的班級裡至少至少都學會了厲害的嘴皮子功夫。誰也不能阻止他們具有甩別人幾條大街的罵人不帶髒字的功力。
易銘也一度覺得自己在大學能進入辯論隊一半因為自己聰明一半因為高中時代的磨練。曾經她是不善言辭的靦腆小孩,現在她只會在有些時候冒出來不善言辭和靦腆,比如,對著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
20分鐘之後,蘅卿終於又蹦又跳的走進了奶茶店。像古靈精怪的小兔子一樣跳進易銘身邊的位子,立刻熟稔的把下巴放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