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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萱款款走上講臺,開始講課。第一堂課永遠不會有變化:扯一下課程要求、設計、評分,自我介紹,就完了。75分鐘快得很。易銘坐的角落太偏僻,許萱又不時在黑板上寫著什麼,易銘更加是看不到她的眼睛了。這個時候她開始恨起她的兩位戰友了,娘咧,我幽怨的眼神,你們倆這是佔的太好太好的座位了!我回去要是脖子痛全怪你們。
這麼著,易銘就向左扭著頭一直盯著許萱看。其實想起來,易銘會覺得那個座位實在非常好。她能輕而易舉的幾乎平行的看見許萱的側顏,看得她如痴如醉,特別是當她精巧挺拔的鼻樑骨在bobo頭的髮絲間若隱若現的時候。
許萱留在易銘腦海裡的第一個畫面,就是這個畫面。她希望自己永遠不會忘記。在她離開的時候,她已經能感受到許萱正在不可遏止的老去。任何人都無力抵抗時間。許萱也是一樣。任由她用再好再多的護膚品,減少所有不必要的戶外活動,也是一樣。她想記住許萱最美的時候的樣子,這樣多年後再見她的時候,會很有意思。
剛開學的生活不很紛亂,一大波殭屍從來都是後面來。易銘尚且有時間過她的每天去游泳,沒事去找同學玩一次的生活。她很喜歡7…11,不為裡面的飯糰壽司關東煮,而是那裡可以買到她喜歡的Jack Danies的田納西威士忌,她覺得摻了玉米釀造的威士忌有分外的好喝和溫柔。那天一個人在寢室,看著城市的晚霞,燈火將亮起,該回家的人回家,該打獵的人打獵。她想起一直在喜歡的一個人,和一個愛了很多年的人。其實以她的外表內涵,去追現在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事情糟心就糟心在那女孩現在有男友,異地戀很長一段時間了。但是吧,她彆扭,她覺得自己不應該是一個去撬人家牆角的人。所以對那個女孩的所有好感都只停留在好感層面了,一切關係都停留在了美好的朋友關係層面。
至於非常非常愛的那個人,似乎在一意孤行的強迫自己退出她的生命。她覺得也應該了。快七年了,大學生活已經把她打磨成了一個和之前非常不一樣的人,不再能夠像之前那麼仰慕對方;而對方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年初的冬天見了她一次,見過之後覺得之前的一切都化成了灰。不需要再繼續了,因為她給自己留下的傷口已經不再疼了,該結束了。
那麼,易銘呷一口威士忌,就算這裡結束了,到此為止,往下我又要往哪裡走呢?苦思無果之餘,坐回位子上,點開火狐,無聊之中,決定去百度一下許萱。也許呢,可以搜得到點什麼。
就這麼意外的,易銘居然搞到了許萱的電話。網路成為連線我們的一道門,一開啟就是一道刺眼的白光。易銘沒想過要是那個時候沒拿到電話號碼,以後的很多事情還會不會發生。
轉眼就快到國慶假期,對於E學院學生來說好死不死的一個假期:前面有考試後面有考試的,考砸了這一門課的成績就要降一個檔次,叫人不得安生。易銘的母親大人提前前來看望她,為了方便,她只好在學校的招待所開了房,陪母親大人在天津遊玩。母親一面嘮叨著上次送你來的時候是什麼什麼樣子現在又是什麼什麼樣子,一面拿著她放在寢室裡的違禁的小鍋給她煮火鍋吃。這種火鍋是家鄉獨有,她自己在天津買過底料自己做過,這次卻覺得還是媽媽做的好吃。心裡不覺非常溫暖。
母女二人在房間裡簡單吃過後,母親大人去洗澡了,易銘一個人站在窗前。她的寢室面東,這間屋子卻朝西,正好可以看壯美的夕陽。正好是中秋節。易銘心中一動,拿出手機給朋友們發起祝福簡訊來。她有怪癖,覺得有一些人就是分外重要的,自然而然的在心裡把不同的人劃分為三六九等。有死黨,有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