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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 他又那麼寵溺，用手輕輕捏了捏陸雲城的後脖頸，「你說，我改好不好？」

陸雲城看著顧安北，他腦子裡很多東西，以至於一時有些不知道什麼是下一步。

顧安北掌握著節奏，他背抵在門上用力，伴隨著他緩慢朝上移，視線又跟陸雲城變的平視，最後俯視，「陸哥？城哥？還是，城城，云云？」

陸雲城的手早就落在顧安北的襯衫裡面了，滿腦子別的東西，讓他對其他的思考有些緩慢。

半響才說，「你喜歡哪個？」

顧安北迴答：「云云。」

陸雲城不說話，沒說喜歡還是討厭。

顧安北又喊了其他的，陸雲城都沒吭聲，只是在他襯衫裡的手越來越重。

最後顧安北一邊咳嗽一邊笑，「你這樣，我分不清，你是每個都不喜歡，還是每個都喜歡的不得了？」

陸雲城臉色一沉，他的確是每個都喜歡的不得了，好像只要從顧安北嘴裡喊的，不管怎麼樣喊他的名字，都那麼極盡誘惑。

陸雲城抱著顧安北走出浴室，他最後選了一個，「城哥，我比你大，你應該喊我哥。」

顧安北卻問，「那為什麼不是陸哥？」

陸雲城沒有回答，他的臉色卻沉了沉。

陸哥和陸陸又有什麼區別，誰知道是喊誰？

陸世安，還是陸雲城？

顧安北卻跟分毫不懂陸雲城的沉默一樣，他追問，「為什麼不是陸哥呢，我聽蔣晨就是這樣叫你的，我看你挺喜歡的呀。怎麼我就不能叫了？」

顧安北的手放在陸雲城脖頸，他的指尖又勾起他的領口，扯開了一顆襯衫釦子後，他把玩著那顆釦子。

垂眸，將那顆釦子扯下來。才抬眸和陸雲城對視，「陸哥，陸哥哥。」

「別這樣叫我。」

「為」

顧安北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忍他很久的陸雲城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哪來那麼多為什麼？

他說他辦不就好了嗎？顧安北是十萬個為什麼嗎？

陸雲城親著他的間隙，偏頭時不經意的睜眼，發現顧安北看著他，那眼神卻是從未動情，甚至還有一絲玩味，更多的卻是冰冷。

等他定睛一看，又發現顧安北眼中只有不知所措，那眼神有一種第一次被強吻的乾淨感。

一時間，陸雲城竟然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的。

剛才那冰冷的眼神，雖然沒有看清，可已經足夠他心驚。

難道是看錯了，顧安北這個蠢貨，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眼神。

陸雲城沒有繼續了，他將顧安北放下來。

顧安北捂著心口，他似乎不明白的開口問，「怎麼了？」

陸雲城直接問，「你喜歡我親你嗎？」

顧安北沒有直接回答喜不喜歡，他只說，「我不討厭。」

陸雲城冷笑，「那就是不喜歡了。」

「也不」

顧安北的話還沒有說完，陸雲城已經轉身去了浴室。

陸雲城出來的時候，顧安北直接撲到他懷裡，「你怎麼生氣了？是不是因為我接吻不閉上眼睛，那你再試試，這一次我一定閉上眼睛。」

顧安北很乖，這種乖像是刻入骨子裡的。

讓陸雲城閉上眼睛，他想，那個冰冷的眼神，應該是他的錯覺。是他自己良心不安，所以自己嚇自己。

陸雲城低頭，看著乖巧看著他，等著他再次親親的顧安北。

他的確是良心不安，顧安北一個將死之人，一個他哥託付給他照顧的將死之人。

他竟然還有了欺負他的心思，他瘋了，他瘋透了。

陸雲城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