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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腳步遲疑,略有慌亂:“你不去找那位小姐嗎?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不用送我了。”
紀銘臣看都不看我一眼,手掌和腳步一樣穩健有力,“我剛才掏了錢,自然應該找收錢的這位‘小姐’服務。”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來了!
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這樣的文風?我個人還蠻喜歡的說~~~
喜歡就盡情撒花哈~
☆、服務
第三章、服務
這件衣服的質地果然很次。
紀銘臣輕易撕開了我的深V禮服,而且‘嗤啦’一聲,順著V字從頭撕到了底。
我頓時有些慌,經驗豐富的安安告訴過我,幹我們這行的女人,沒有感情的滾床單已經很悲哀,如果還沒有前戲,那就跟在柴達木盆地上滑雪一樣,寸步難行的同時還帶起一溜的沙塵飛揚……
上次酒店之夜結束後,我速度的搬到這裡,期間紀銘臣一直沒再找過我。上次我有意多喝了點酒來逃避跟人家滾床單的緊張和我技術的拙劣,所以面對呼之慾來的、清醒的第二次,我的牴觸情緒千強萬烈,我可還清楚的記得那晚的撕心裂肺,壓根沒能享受到安安所謂的欲罷不能。
想到這裡,我一把抱住紀銘臣的窄腰,不顧一切的貼近他,免得他得了空隙便要提槍上陣。哪知道他竟順從的壓在了我的身上,頓時讓我出氣多進氣少。
他聲音低沉含笑:“怎麼,這麼心急?”
我壓住搖頭的衝動,學著電視裡的樣子湊在他耳邊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我覺得自己頗有點無師自通的智商,前戲這種東西要跟八卦帖子的題目一樣,長長長長長……
紀銘臣親上我的耳朵,我感覺到那溫潤柔軟覆上我耳朵的那一瞬,忍不住顫了顫,只覺得整個耳朵已經燒了起來。但他還不肯放過我,他舌尖舔過我耳廓的溼熱和那種津津的情|色聲音簡直要讓我崩潰,我已經戰慄的要把他抱緊一點才能找到理智。
他卻已經咬住我的耳垂,磨著牙齒曖昧的問:“講什麼?小蝌蚪找媽媽?”溼熱的氣息撲入耳中,我的手控制不住的滑進他的襯衣下襬,觸手溫熱硬實。
好在我腦子還算清醒,看來講故事這個話題實在有點危險,我抖著嗓子說:“那我給你背首詩……”
“好。”他嘴唇從我的脖頸遊弋到下顎,再到我的臉頰、眼睛上,我正要張嘴背《詠鵝》,他的唇卻貼過來,動作緩而深的親吻,聲音有些含糊:“我說上句你說下句,嗯?”
他大手撫上我胸前,時輕時重的動作,我受不住想要出聲,於是趕緊借回答來掩蓋喘息:“……好。”
他似乎很滿意我的配合,啄著我的嘴唇低聲說上句:“花|徑不曾緣客掃。”
我:“……”
大概是我吞聲太久,紀銘臣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了下某處,我頓時哼哼了一聲,他咬著我舌尖繼續逼迫我:“說。”
我心裡淚流滿面,抵住胸前不斷往外擴散的
絲絲酥麻,勉力說:“我語文不好……”
“我給你點提示。”他低低笑起來,嘴唇向我脖頸下慢慢滑去,邊說著手也邊向下滑去……
我一個哆嗦,指甲忍不住嵌進他的背裡。
他身子也繃了一下,抬身脫掉襯衣去捉我的手,“明天去把指甲修修。”
我終於有了精神,“修指甲要花錢……”
“你倒是時時刻刻都不忘給自己攢養老金。”他毫不客氣的咬了我嘴唇一口,趁我痛的低呼,抓著我的手往下走,“先給我看看你的服務水準。”
我果然被那個硬邦邦灼熱熱的東西燙到,觸到它的一瞬間我閃電般的往回縮手,卻不防紀銘臣有力手掌的牽制,我抖著手越發覺得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