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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所謂的母親來給予母愛,所以語氣上也就不再顧及顏面。
雖然斐茵最後兩句並沒有點明那個女人就是賀琳,不過那幾句話如此直白,任誰都能聽出斐茵說的是誰。賀琳不由得白了一張臉,因為斐茵說得都是事實。這麼些年,賀琳雖然十分努力地去淡化她之前離婚的事情,人前人後都和徐謙十分恩愛,但是始終都無法改變,她是二婚的事實。
“那些人說我便罷了,你可是我十月懷胎辛苦生出來的,怎麼也在這裡說!誰都有資格說,就是你不行!”賀琳努力壓制住心底的恨意,她的面色慘白,手指發抖,連夾在手指中間的香菸都在抖個不停。
斐茵瞧見她這副失態的模樣,動了動嘴唇,似乎還想說什麼,最終卻是沉默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賀琳說得也十分對。任何人都能說賀琳不是個好女人,但是斐茵卻不夠格,畢竟賀琳給了她生命,又沒有想害死她。
“斐茵,我告訴你,我不欠你什麼。我只不過離了一次婚而已,就好像我欠了全天下一樣!當初我淨身出戶離婚的時候,還給了不少錢。即使嫁進了徐家,除了徐謙,其他人都是一副高傲的嘴臉,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還敢給我冷臉看!”賀琳顯然是被斐茵那幾句話給出動了心神,抱怨的話語一出口,就關不上了。
她臉上的神色更加難看,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要把剛才提到的人都整治一遍。從她這幾句話中,就可以聽出來,她這二婚也過得不怎麼樣,至少沒有得到徐家人全部的同意。甚至妯娌之間,對於她是個二婚的,還有些瞧不起的意思。
“你當時一走了之,錢又不是萬能的,你即使再讓徐謙給多少錢,也無法彌補母親的位置。你的確不欠我什麼,我也不欠你什麼,那些貶低你的人,恐怕大部分還會提起你管女兒的死活,這些風言風語都是你自己該承受的,所以你無法怨恨任何人。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宴會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不多說什麼了!”斐茵不想聽她再抱怨那些,便匆匆說了幾句,站起身準備離開。
她們彼此互不相欠,所以即使出現任何不好的風聲、責難,都得自己扛著,怨不了別人。
賀琳愣愣地看著斐茵離開的背影,整個人卻都動彈不了。直到斐茵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她才回過神來,恨恨地哼了一聲,才想起重要的事情沒有說。她也沒有再追出去,只是打了個電話給徐謙。
斐茵回到老宅的時候,時間還比較早,她的心情有些不好。畢竟十幾年沒見面的親母女,再次見面之後,都閉口不談親情,卻在這些年因為對方而受的磨難上面爭論,想來也不是一個溫情的見面。
“小小姐,禮服已經修改好了。”徐媽拿著一套白色的禮服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斐茵點了點頭,她看了一眼床上的白色禮服,根本沒有心思去穿。這件禮服是備用的,半個月前就挑好了拿去修改。而她櫃子裡那件黑色的魚尾長裙,才是正是禮服,正是顧致遠送的。那件禮服,她只要想穿了就會拿出來試試,她的身量在不停地長,逐漸已經可以撐起來了。
那雙被alisa念念不忘的所謂水晶鞋,竟然也剛好符合她腳的尺碼。就連項鍊、耳環這些首飾,都是顧致遠送來的,限量的奢侈品,無論多久都不會過時,適合的人去穿,還會帶起別樣的風情。
她合上衣櫃,一把將床上的白色禮服掃落到了地毯上,整個人都躺倒在床上,身體陷進柔軟的被褥裡,心情卻並沒有因此而變好。
躺在床上竟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直到有人走進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她才慢慢地睜開了眼。視線迷濛間,她看到了顧致遠就坐在床邊上,彎下腰湊近地看著她。
“怎麼睡著了,快起來,免得晚上睡不好,明天就沒有好精神了!”他見斐茵沒有要起床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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