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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到底是神仙。&rdo;鬱琛感慨，&ldo;天上的神仙是不是都十分美麗?你見習慣了，想必就不懂我們這種凡人的心態了。你不知道心跳的特別快是怎樣的感覺麼?&rdo;

楊戩搖頭：&ldo;不知道。&rdo;

鬱琛仔細端看楊戩的臉，月色之下有著不可言狀的英姿，他心中一熱，忽然嘆了口氣，說：&ldo;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也沒什麼好講的。&rdo;

第11章

十一

回去之後天都要亮了，鬱琛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晝夜顛倒，他躺在床上眯了一會兒就起來準備開工了，在此之前，他要先料理自己的早飯。

他不清楚楊戩需不需要睡覺吃飯，見楊戩醒著，便給他準備了，自己坐在飯桌上，一邊兒看早上的新聞，一邊兒把食物往嘴裡送。

&ldo;看什麼呢這麼認真?&rdo;楊戩吃著鬱琛給他煎的荷包蛋，見鬱琛一直扎著腦袋低頭看平板，電視裡呼啦啦的聲音好像都不曾打擾到他。

&ldo;你覺得事情比你想像中的複雜，我也這麼覺得。&rdo;他把平板往楊戩面前一扔，上面的新聞大刺刺的寫著&ldo;某網際網路公司女員工跳樓自殺，引出背後家庭種種矛盾&rdo;的標題，將李招娣生平家境全都剖析了一遍，聽上去像是個重那輕女父母壓迫女兒的悲劇故事‐‐這故事從李招娣的死訊爆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流傳了，網民將這個故事添油加醋，更有知情人爆料，她父母糾纏公司賠錢雙方爭執不下，最終血淋淋的登上了主流媒體，恐怕是要將她活著的父母和弟弟釘在罪人的板子上才足以洩憤。

&ldo;真的，還是假的?&rdo;楊戩看完之後不做評價，&ldo;人間種種情感，我倒是看不懂了。&rdo;

&ldo;我……我不知道。&rdo;鬱琛搖搖頭，&ldo;不過就我猜測，可能故事十有八九也差不離吧……她跟我抱怨過自己的弟弟，出生在那樣的家庭，多半也……興許網上說的是真的呢?&rdo;

楊戩說：&ldo;能找到她的魂魄，倒是能問問清楚。&rdo;

&ldo;哎。&rdo;鬱琛嘆了口氣，&ldo;我不知道真相，還是不猜測了。她明日開追悼會，我能去送送麼?好歹相識一場吧，她還那麼年輕，本該有很美好的未來的，可惜……&rdo;

他如此真誠的徵求楊戩的意見，楊戩沉思片刻，說：&ldo;人多麼?&rdo;

&ldo;不知道啊，鬧這麼大，應該有一些人吧。&rdo;

&ldo;那我陪你去吧。&rdo;楊戩說，&ldo;我怕人多不安全。&rdo;

鬱琛知道楊戩只是出於職責才說的這句話，但聽在心中仍舊有些暖意。他獨來獨往，雖然在這個世界上能安身立命，與人有些交情，但能互相道句關心話的人卻少之又少。他有同學有同事，有上司有下屬，唯獨&ldo;朋友&rdo;這一欄空空蕩蕩。

&ldo;想什麼呢?&rdo;楊戩敲了敲鬱琛的腦袋。

&ldo;啊?沒、沒什麼。&rdo;鬱琛的目光隨意落在電視上，電視上放著古裝電視劇，他看了一會兒，開玩笑對楊戩說，&ldo;你好像神話故事裡那些回不去天上的小仙女呀。&rdo;

楊戩也看了一眼電視，意外的沒有罵鬱琛，反而冷笑著說：&ldo;這樣的故事也能在人間傳唱千百年?你看看你剛才給我看的新聞，再看看這個，就不難發現總有人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