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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年間的玉菸嘴。
父親將這玉菸嘴賣給了縣城裡的玉器行,第一桶金就賺了三千多塊錢,那時候才是1998年,三千多塊錢相當於父親半年的工資,於是父親一發不可收拾,從此就做起了玉器古玩的生意,雖然一直都是小打小鬧的賺,但是咱家的家境卻也越發殷實起來,家裡買了長虹牌電視機,買了冰箱,安裝了熱水器,也安裝了電話。
母親也在咱家小康之後漸漸懂得娛樂起來,但是她卻學會了一樣可怕的娛樂遊戲--打撲克牌。
有時她打到深夜都不回家,非得父親去拖著她回家她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爺爺留下的最後一本書則是他自己寫的筆記,上面都是他這些年來積攢的各種疑難雜症治療的土法偏方,上面還詳細描述了人體各個穴道對應的病症和施針手法,上面還有一行小字特別叮囑了不要讓父親學習,因為他怕父親會扎死人,免不得就得吃幾年牢飯。
父親來了脾氣,鑽研了一個多星期的行針要訣,為此還專門請了一個會針灸的老師傅教他,那老師傅教了父親兩天後甩手就走了,他臨走時候說了一句話:&ldo;我覺得啊,你還是去跟別人學殺豬吧。&rdo;
父親憋得臉通紅,最後只得把爺爺的筆記扔給了我,很小的時候爺爺就教我背一些奇奇怪怪的經絡口訣,我雖然不懂,但是師傅卻是很懂,他見我有心學這門手藝,在教完我道術的功課後也會抽空跟我講解講解。
爺爺走後的第一年,王家村就下起了百年不遇的大雪,姚廣孝在王家村留下的龍墓坍塌後,王家村也就漸漸有了水氣,家家戶戶也都開了新井,王家村開始漸漸變成一個正常的村落,縣裡面也撥款下來給王家村修了一條直通鎮上的公路。
我記得那年的雪一直覆蓋到我的脖子,道路已經完全沒法行走,學校通知我們緊急停課一週,師傅見我傍晚沒有上山,就來到家裡要把我接過去,那時候他踏在將近一米高的雪地上,身後只留下一片淺淺的腳印,我問師傅我什麼時候才可以這樣,師傅說現在就可以。
他把我提到雪上,然後鬆開了我的手,我竟真的如履平地一般在雪上行走,母親看得驚奇,她高興壞了,以為我終於學會了一樣道術,那時候電視裡還在放83版的《she雕英雄傳》,母親就說我以後可以像裘千仞那樣水上漂了。有一次她非要把我提起來放在一處深雪覆蓋的石渠上表演給她的牌友看,那石渠是鎮上給王家村修建用以發水灌溉莊稼用的水溝,大概有兩米深,好在那時候石渠裡面沒水,母親把我扔上去之後我徑直鑽了進去,接著她們扒拉半個小時才把我從下面拖出來。
剛開始和師傅學習道術的時候,母親還會每天接送我上下學,然後再把我帶到師傅那裡,後來師傅跟母親說以後不需要再接我,讓我上下學都跑著回來就可以,他還讓母親給我fèng了兩隻沙袋綁在腿上,母親一想正好也有時間打牌了,也就欣然同意。
師傅的這個餿主意可就苦了我,我雖然吃了龍魚之後身體強壯得像只小老虎,但是突然一下子如此負重也不太適應,每次跑到師傅那裡都會累得半死。
師傅每次也都會早早地燒好一鍋水,讓我泡進去,那水滾燙滾燙,裡面還飄著難聞的藥味,要不是知道師傅喜歡吃素,我還真以為他要把我煮了吃了。
師傅說,道術和功夫一樣,都要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一日都不能斷,否則練出的一口清氣會接不上,以後再練,難上加難。
我那時候比較著迷於武俠電影,看多了裡面眼花繚亂的武功,就一邊給師傅揉肩一邊問師傅:&ldo;師傅啊,您老人家能不能直接把我任督二脈給打通,這樣我學起來道術也就事半功倍。&rdo;
師傅愣了半天像是沒聽懂,我就手舞足蹈地跟師傅解釋了一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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