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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算著。
種法宮是那瘋子的地盤,老子不便出手,改天尋個藉口,將這小子弄出種法宮,還不是殺剮由心。
“多謝長老厚愛,弟子東方棋恭候長老大駕。”
東方棋微微一笑,特意加重了“恭候”兩個字的音調,不甘示弱的回應了正法宮長老一句,
不顧正法宮長老那張變得又黑又青的老臉,開始退到像何寬所在的地方走去。
自從何寬派人圍殺他,謀奪他的四象步開始,兩人因果已接,必定是生死相向的結果,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
以東方棋的實力,此時應該是退讓、躲避的時間,但他依舊毫不猶豫的像何寬走去。
我道艱難,步步殺機四伏,但我輩之人應該迎難而上,披荊斬棘,以我之雙手劈開生死絕路。
這就是東方棋此番蛻變之後,領悟了殺生全道,明白武者應有一顆大無畏之心!
鬥天、鬥地、鬥人、鬥神!
即使再強大的敵人,也要鬥上一鬥。
不能斬殺敵人,飲其腹中鮮血;那就血濺五步,以一腔熱血,澆他一個劈頭蓋臉。
大無畏,無所畏懼!
況且,此時東方棋並不是與何寬拼個你死我活,況且今天的場合、時機也不適合。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見身著破破爛爛、一身血衣的東方棋一臉微笑的向自己走來,何寬眉頭一皺,思索道:難道這小子是來求饒的?
不過他還是上前問道:“他們幾個廢物呢?竟然把你放了過來!你好大的膽子,我不去找你,你倒自動送上門來。”
種法宮中不禁爭鬥,在種法宮的信條中,只有在殘酷的戰鬥生存下來的才能成為最優秀的法種。
兩人之間的爭鬥,臺上的幾名老者雖然看見,但並沒有人干涉,一入種法宮爭鬥就已開始。
只有在這種爭鬥中活下來的才是最有優秀的法種,才能成為最強悍的戰鬥機器,最優秀的法兵。
“我來了,他們自然死了!”
面無表情的回答了何寬一句,東方棋目不轉睛的盯著白玉廣場上的一處處斑駁的滄桑痕跡,一道道因乾涸而變得黑紅的血跡,東方棋似乎根本沒把何寬放在眼裡。
“就憑你這個廢物,也能殺了他們!”
對於東方棋的回答,何寬嗤之以鼻的一陣冷笑。
四人的圍殺,東方棋能夠逃了出來,在何寬認為本來這就是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只是東方棋已經站在他的面前不由得他不信。
但東方棋說,四人一死,何寬自然不信。
無論是誰,也不會相信兩名凡胎七重的武者和兩名凡胎六重的武者會被一個凡胎三重的武者所殺。
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叮噹!”
東方棋也不爭辯,直接將那名化神門弟子的上品人器飛劍往地上一丟。
“這、這…”
何寬愣住好了,這分明就是自己邀請的化身門中的那位凡胎七重武者的飛劍。
一把上品人器的飛劍對於凡胎七重、養神初階的武者來說,幾乎是性命交修的元器。
人在劍在,現在這把飛劍竟然落到了東方棋手中。
自然東方棋所說,幾人已死那是屬實了。
“好,東方棋沒想到,你竟然有如此手段,只要你交出你使用的那門步法,這次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饒你一命。就連太清門、化神門、神丹門我也可以做主幫你化解這些恩怨。”
一愣之下,何寬眼珠一轉,循循善誘道。只從東方棋從幾人手中逃出,又反殺幾人來看,東方棋的那門身法是在太玄妙了。
很有可能就是暗合天地至理的密藏級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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