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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那般沒用。”
接著一匹黑馬便從暗巷中跑了出去。
鬱久閭樓鳳此次親自帶著親衛隊前來抓忠順。
想著這般的守衛都能讓一個病重之人跑出去了,果然都是一群飯桶!想到這,不禁怒火中燒,狠狠的一鞭子抽到馬背上,馬兒驚痛,撒著馬蹄子跑的飛快。
黑夜慢慢有了漸明之色,旁邊的景象也越來越清晰,城門口是去不了了,看來只能走後面的那條險路了。
賈璉所選的這條後路乃是柔然與中原的連線之山——雲山。此山高大無比,遠望似入雲中,因此而得名。柔然人常年生活在平坦之地,走不得山路,再加上山上陡峭險象環生,此處便成了無人管之地。
這山對於常人來說不可攀援,但是對於賈璉來說卻是最好的兵家重地。可惜中原大軍無法在這樣的山中行走,以至於失了先機。此次來柔然尋忠順,自然也是將這裡當做最好退路。
忠順坐在馬背上,備著馬顛的幾次險些滑了下去。緊緊的抓住賈璉的衣裳,強撐著身子,“你為何不易容走城門?”
“你體內藥味太足,只怕逃不過樓鳳的獵犬。”
樓鳳飼養的馴養犬追蹤功夫倒是比人強出百倍,沒想到這賈璉連著抖知道。“你對柔然很瞭解?”
前面山路陡峭,賈璉放慢了速度,笑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你——”話未說完,便見賈璉突然停馬。
“你這是作何?”
賈璉未答,靜靜聽了一會,便勾起唇角,溢位一絲冷笑,“他們來了。”
突然,賈璉跳下了馬背。
忠順強撐著身子,冷聲道:“你這是做什麼,難道是想將我交出去?”
“我雖稱不上君子,但亦不是如此小人。” ;說完便一躍而上,坐到了忠順王身後。
“你身上帶著傷,坐前面吧,我可不想你半途摔下馬,平添了許多麻煩,那我這番豈不是白費功夫。”
賈璉伸手抓住前面的韁繩,“前面山路險惡,須得坐穩了。”
“放心,本王子亦是堂堂七尺男兒。”
“那便好。”隨即一揚鞭子便往山中尋去。
山中果然如賈璉所說地勢險要,險象環生,馬兒在這種路上行的很是顛簸。忠順本來就是舊疾復發未曾好生醫治,加之路顛簸,身體自是堅持不住,憑著一口氣方能死死的忍住。
突然,賈璉受傷感覺到溫熱之感,抬眼看去,之間上面星星點點的紅色液體。
勒住韁繩,停住馬兒。“鬱兄,你怎麼了?”
忠順強咬著唇部,不讓血從唇邊流出,咬著牙道:“無事,你行路便是。”雖然如此說著,身子卻越發的軟了下來,險些從背上滑了下去,幸虧賈璉伸手將人攔住。
“噔噔噔”
一陣陣馬蹄聲傳來,在這隻問蟲鳴鳥叫的深山中顯得驚天動地一般。樓鳳已然帶著兵馬追了過來。響聲越來越近,附近的鳥兒蟲子皆展翅逃竄。
“來的真快。”
賈璉忙將忠順攬住,一手拉著韁繩往前策馬。
“咻”的一聲一根箭羽從賈璉袖子旁擦過,噔的一聲便插入了前面的樹幹中。
“好強的臂力。”
隨著身後的劍鋒傳來,賈璉將忠順撲倒在馬背上,躲開箭雨。隨著一隻箭插入馬背上,馬兒驚痛,撒起蹄子,將兩人拋在地上。馬兒驚痛的竄逃而去。
兩人還未落定,賈璉便感覺到森寒之氣襲來,憑著本能將忠順推倒一邊,“嗯——”一聲悶哼。
忠順睜開眼睛的時候,便見到賈璉臉色瞬間蒼白,血色全無。
抬眼看去,一隻箭雨正深深的沒入賈璉的背中,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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