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3/5 頁)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親愛的?”
希科覺得如坐針氈,雖說他飢腸轆轆,但是他寧願不吃晚飯就去睡覺。
“雨要下下來啦,”他暗自喃喃地說,“雨要下下來啦!”
“陛下,”王后說,“我感到很遺憾,陛下的拉丁文居然都忘了,想必以前老師教過您吧。”
“夫人,老師教我的,我只剩一樣東西還記得,就是這句話:Deug et virtus aterna;陽性、陰性和中性這麼奇怪地湊在一起,連我的老師都只會用希臘文來解釋,可我的希臘文比拉丁文還糟糕。”
“陛下,”王后繼續說,“如果您懂拉丁文,您會看到在這封信裡對我說了許許多多恭維活。”
“哦!太好了,”國王說。
“optimvè”希科說。
“不過,”亨利接著說,“對您的恭維話怎麼會離間我們呢,夫人?因為,我的兄長亨利這麼恭維您,我是會同意他的;倘使這封信裡說您的壞話,啊!那就另當別論了,夫人,我就可以瞭解我的兄長的策略了。”
“啊!要是說我的壞話,您會了解亨利的策略?”
“對,亨利·德·瓦洛亞的策略:我知道他有離間我們的理由。”
“慢著,陛下,因為這些恭維話只不過是個討好的開場白,接下來就是對您的明友和我的朋友含沙射影的惡意中傷。”
果斷地丟擲這幾句話以後,瑪格麗特等著他來揭穿她的謊話。
希科低下頭去,亨利聳聳肩膀。
“您看.親愛的,”他說,“是不是,怎麼說呢,您沒把拉丁文聽明白,還有,是不是我兄長的信裡真有這種不好的意思?”
亨利的這幾句話說得慢悠悠的,聲調軟款款的,納瓦拉王后滿腹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請您聽下去,把我的意思完全瞭解了,”她說,“陛下。”
“我但求如此,天主為我作證,夫人,”亨利答道。
“您是需要還是不需要您的僕人們,請問?”
“需要還是不需要,親愛的?好一個問題!沒有他們,光靠我一個人的力量能幹什麼呢,我的天主!”
“好吧,陛下,國王想把您最好的那些僕人從您身邊打發開。”
“我不信他會這麼做。”
“太棒啦!陛下,”希科喃喃地說。
“哎!這是可以肯定的,”亨利帶著他特有的那種令人吃驚的天真神情說,這種天真的神情在他的一生中,曾經騙過了所有的人,“因為我的僕人們出自真心地依附我,而不是為了私利。我呢,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他們的。”
“您把您的心,把您全部的信任都給了他們,陛下,這是一個對朋友們最好的回撤。”
“是啊,親愛的,嗯?”
“嗯,陛下,請別再信任他們啦。”
“見鬼,我不會這麼做的,除非他們逼得我非這麼做不可,也就是說,除非他們不配受到我的信任。”
“好,那麼,”瑪格麗特說,“您會看到他們不配的證明,陛下;我要說的就是這些。”
“啊!啊l”國王說;“為什麼不配呢?”
希科重又低下頭去,就像他每回碰上尷尬場面的時候一樣。
“我不能講給您聽,陛下,”瑪格麗特回答說,“這會牽連到……”
她朝四下裡瞧了一眼。
希科明白自己呆在這兒不方便,退了出去。
“親愛的信使,”國王對他說,“請您在我的書房裡等我,王后有些私事要對我說,我看得出,是對我很有用的事。”
瑪格麗特一動不動,只有頭稍微做了個動作,希科相信只有自己看到了這個動作。他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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