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第1/2 頁)
他深吸一口氣,偏過頭不去看她。
「你好好想想為何謝衍喝了縱情酒什麼事都沒有,而我在那之前已經服下解縱情酒的藥物,卻還是受了縱情酒的控制。」
嘉成郡主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始終無法相信是謝衍設計毀她清。
如今她的臉毀了,清白也沒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謝衍嗎?
看著嘉成郡主對謝衍仍舊不死心的模樣,謝禎一甩袖子冷哼一聲,「我勸你還是儘早回大齊去安心做你的嘉成郡主,過不了多久我自會拿謝衍的命來抵你我心頭之恨!」
「哈、哈哈哈…」聞得此話,嘉成瘋狂的大笑著,斗大的淚珠從紅腫的眼裡流出,她用憎惡的目光看著謝禎。
「謝禎,如今我失了清白於你,你想就這樣將我甩了?」
「你待如何?」謝禎眼中帶著怒意,「我已經有了雪兒,斷不會納別的女人入府,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嘉成嗤笑一聲,「呵,謝禎,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她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眼中是近乎癲狂的執拗。
「我一定要得到謝衍,一定!你若敢傷他性命,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說著,她猝然將手中髮簪狠狠的刺進了謝禎肩頭,冷聲續道:「當然也不敢保證…我父王的十萬鐵騎最後會聽誰的號令。」
謝禎吃痛,捂著流血肩膀瞪大了眼睛後退一步。
「瘋子,你真是個瘋子。」
——
後來嘉成郡主獨自跑了出去,謝禎沒心思管她,由著她去了。
他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吩咐福子為他包紮傷口。
「福子,昨日的縱情酒是你準備的,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福子的手一抖,碰疼了謝禎的傷口,他連忙跪下來,叩了一個響頭。
「主子,那酒確實是奴才準備的,但奴才敢拿項上人頭擔保奴才絕對沒有做過手腳,也敢保證那酒沒有經過別人的手,但是為何三殿下喝了卻沒事,奴才確實不知啊。」
福子是謝禎外祖家的家生子,自小便在他身邊伺候,很是忠心,斷然不會輕易被人收買。
謝禎沉吟片刻親自將人扶起,「起來吧,我並非懷疑你,那酒裡確實有縱情粉,只是我不明白,為何我吃了解藥依舊不起作用,而謝衍沒有解藥他卻沒事。」
福子站起來,躬著身為謝衍塗藥。
「奴才聽芝兒說您去書房的那段時間,三殿下曾離開片刻。」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
謝禎蹙眉,「他去了哪裡?」
「這……奴才不知,想來三殿下是不會讓咱們府上的人跟著的,所以沒人知道三殿下去了哪裡。」
傷口包紮好了,謝禎隨意披了一件外袍,「你在書房外時可曾瞧見什麼可疑人影沒有?」
福子擰眉思索了一會兒,搖搖頭,「沒有,能來到書房外的只有一個長廊和一個角門,兩處地方都在奴才眼皮子底下,若是進來人了奴才一定可以發現。」
謝禎雙手支著桌子,垂著頭,他總覺得是自己忽略了什麼。
將那日情形全部回憶了一遍,忽然他一拳砸向桌子,咬牙切齒道:「無極!」
他怎麼忘了,無極就是謝衍的影子,他無時無刻不跟在謝衍身邊保護他,但是昨日……無極卻不在。
無極乃影衛出身,最擅長的便是隱去蹤跡藏於暗處。
昨日書房裡他與嘉成郡主的一番話,恐怕早就被隱在暗處的無極聽去了,期間謝衍曾出去過,一定是無極提前離開,將聽到的訊息告訴了謝衍,所以謝衍喝了縱情酒卻什麼事都沒有,或許他早已服過解藥!
可是謝禎想不通,明明他也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