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賤人就是矯情(第1/2 頁)
“是什麼?” 後排座位沒有了聲音。 “到底是什麼?”他高聲厲嚇道。 依然沒有回應。 湛禮臣沉著一張鍋底黑的臉,回頭望,之前還在蠢話連篇的醉鬼,此刻仰面躺著。 似乎,睡著了。 湛禮臣迅速移開眼。 晦氣的混蛋玩意兒,多看一眼都會長針眼。 醫院裡。 江易已經掛完了點滴,人也清醒了不少。 清醒了不少的他,腦中一幀幀畫面閃過。 他記得最清楚的是鬱暖攙扶著他走在會所長長的走廊上以及鬱暖被他抱在懷裡的畫面。 那麼真切,溫馨。 是他渴望的。 他今天是故意喝醉的,他就想看看自己醉倒在她面前,她還會不會管。 事實證明她還是在乎他的,雖然平白捱了一頓揍,但是,也值得。 “對不起,我替我老公向你道歉,我沒想到他下手這麼重。” 鬱暖看著江易道。 江易此時看著確實不太好,雙眼青腫,嘴邊大片的淤痕,估計身上也有傷。 江易目光落在鬱暖身上,嘴角微微勾了勾,“我也不對,我喝多了,做了不該做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事,都過去了。” 江易眸底一顫,心裡思索著鬱暖說的都過去了是什麼意思。 是說這件事過去了,還是說他們以前的種種都過去了? 他想問又不敢問,就怕一問,他們就真的徹底結束了。 “你現在能自己回家嗎?”鬱暖問。 “可以。” “你怎麼回家?” 他問她。 “我老公等下會過來接我。” 江易微微笑了一下,笑意不到眼底,“那好,再見。” 說著邁步向醫院門口走去。 江易走後,鬱暖一個人坐在醫院大廳的椅子上垂眸盯著地面。 她晚飯沒吃,現在是又累又餓。 也不知道湛禮臣來了沒有,猶豫著要不要再打個電話問一下。 她知道他在生氣,可是他手受傷了,她理應關心一下。 鬱暖掏出手機撥打湛禮臣的號碼,三秒後電話接通。 “到哪了?”鬱暖問。 “醫院門口。” 鬱暖結束通話電話,立馬起身朝醫院門口走,遠遠的就看見湛禮臣的車停在那裡。 她走過去,湛禮臣坐在駕駛室,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你怎麼不進去?” 她問。 湛禮臣緩緩睜開眼,看了她一眼,不鹹不淡道:“我不知道他走了沒有,我進去後怕打擾到你們。” 鬱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心臟某處像被重物砸壓了一下,一瞬間憋悶。 她定了定心神,故作平靜道:“你下來吧,讓醫生看看你的手。” 湛禮臣冷著一張臉,聲音也是冷的,“沒事,殘廢不了。” 鬱暖輕咬著下嘴唇,良久,道:“湛禮臣,我不想跟你吵架,如果你執意如此的話,隨便你,就當我沒說。” 說完提步便往前走。 湛禮臣盯著她遠去的背影,兩秒,不能再多了。 立即開啟車門,跳下車,疾走兩步拉住她,“你去哪?” 鬱暖也不看他,冷著臉道:“我不想跟你吵架。” 湛禮臣長臂一伸把她攬腰抱在懷裡,“對不起,我錯了,我沒想跟你吵架,只是我……” 剩餘的話他不想說。 “放開。” “不放,你是我老婆,我就要抱著你。” “放開。” 湛禮臣只當沒聽見,抱的更緊了。 鬱暖輕輕嘆了一口氣,聲音卻還是冷的,“放開,我看下你的手。” 湛禮臣聞言慢慢放開了她,把受傷的那隻手伸到她面前,表情委屈,語氣無辜,“疼——” 鬱暖就著昏黃的光線看不清楚,只看見了上面的血跡。 她瞪了他一眼,“走,讓醫生看看。” 湛禮臣被她拉著往醫院走,看著她緊繃著一張小臉,暗罵自己剛才腦子犯渾。 幹嘛說那些話惹她不高興。 她要是一不高興鬧著離家出走,離家出走不當緊,她周圍還餓狼環伺,那他可就得不償失了。 醫生拿棉籤給湛禮臣的手消了毒,露出了手背上好幾處傷口,傷口破皮深可見鮮紅的肉。 鬱暖擰著眉看醫生在他手上纏了兩圈紗布,囑咐他按時塗藥,這兩天不要沾水。 醫院門口。 鬱暖看著開啟駕駛側門準備坐上去的湛禮臣道:“你到後面坐,今天車我來開。” 湛禮臣轉頭盯著她,眉目喜悅,“心疼我了?” 鬱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