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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曾明煦十分自然地抬眼看她:「聽說你想要討好我,那就過來吧。」
司瑩好奇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雖然有點害羞但還是走了過去。到了對方近前的時候,她的腳終於有些挪不動,站在離對方兩三米遠的地方,視線很不自然地撇向了旁邊。
「你要我做什麼?」
「把那件衣服給我拿過來。」
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司瑩發現了一件運動背心。於是就走起來遞到了曾明煦面前。
她依舊不敢看他,剛感覺到手上的衣服讓人拿走了便要把手抽回去。但曾明煦就在這時拽住了她的手,幾根手指捏在了她的腕關節處,令她動彈不得。
「幹什麼?」
「等一下,還沒完。」
因為這個插曲,司瑩很自然地就把頭轉了過來。然後她就看見曾明煦在自己面前脫掉了上衣,露出了整個赤/裸的上半身。
耳根立馬就有了些許熱度,司瑩強裝鎮定,看著他把脫下來的襯衣放到了自己手裡。
「要我洗嗎,那我現在就去。」
「不急。」
曾明煦本來只想讓她幫著拿去洗衣房,這會兒倒是換了個心思。他叫住司瑩,「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偷看我換衣服吧?」
「沒想偷看,我以為你早換好了。」
曾明煦套上背心轉動手腕準備做熱身運動,眼角餘光瞥見司瑩正在認真地疊他那件襯衣,乖巧聽話的樣子和昨晚熱情奔放的舉動簡直判若兩人。
天知道向來在女人堆裡無往而不利的他,昨天差點被司瑩搞得舉手投降。上次被女人搞得這麼狼狽還是在學生時代吧。
想不到他曾明煦也會在同一塊石頭上被絆倒兩次。
他低頭輕笑,提醒司瑩:「一件髒衣服,不用疊這麼仔細。」
司瑩也不想疊,但不找點事情做總覺得無法排遣掉這一陣又一陣的尷尬感。於是她依舊認真地撫橘子著襯衣袖子,直到聽見曾明煦語出驚人的話語。
「昨天對我上下其手,今天連看都不敢看一眼。你這人有酒後佔人便宜的毛病?」
司瑩手一抖,覺得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她深吸一口氣,抬眼望著對方,卻沒有急著說話,似乎是想從對方的眼神裡判斷他那番話的真實性。
過了片刻她鼓起勇氣為自己辯白:「沒有,我不是這樣的人。」
「那你昨晚那麼對我。」
司瑩忍著臉皮就要燒起來的滾燙感,強作鎮定地問對方:「能仔細說說我都做了些什麼嗎?」
曾明煦輕笑出聲:「這是跟徐訓他們學的?果然是跟刑警隊待久了的人,也學會這一招了。」
想從別人的話裡找破綻,自然是要對方說得越多越好。所以司瑩硬著頭皮也要問那一句。
可惜曾明煦根本不接招,輕飄飄幾句話就把她給打發了回去。於是司瑩又只能陷入自我懷疑的境地裡無法自拔。
大概是不忍看她如此糾結,曾明煦擱下手裡的一個啞鈴沖司瑩招招手。
司瑩警惕地上前幾步,還是沒敢靠得太近,卻不料曾明煦直接伸出手來,一把摟住了她的後背,瞬間就將她帶到了自己跟前。
「離那麼遠,怎麼看得見我嘴唇上的傷。」
司瑩緊貼著他的胸口,運動中的男人心跳似乎也比平時快了些,肌肉的起伏愈加有力,巨大的感官衝擊令她一時有些恍神。直到曾明煦手指點在了自己下嘴唇的某處,司瑩才被拉回了思緒。
湊近了可以看到,曾明煦的下嘴唇上真的有一處傷口,從長度和深度來分析並不是很嚴重。
「按你的專業知識分析,你覺得這傷口是什麼時候形成的?」
司瑩嚥了下口水,盡力穩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