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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根忘了是誰剛賞了他人生第一記耳光呢!
司徒徐徐坐在馬上,難得從這麼高的地方看向他,俊朗側臉線條堅毅,這麼好看又出色的男人,心甘情願為她引馬慢慢的走,小小的心裡油然而生的喜悅與說不清道不明的柔情萬丈,手腕輕甩,馬鞭甩個花兒,他聽到響,轉頭看她。
“嗯?”
“臉……還疼嗎?”
“臉不疼,但這心裡,”他故意停下,睨了她一眼,慢吞吞的:“我長這麼大,除了我奶奶,這還是第一次挨人打呢!”
女孩子聽了這樣的話心裡更愧疚,也害怕,不知如何是好,漂亮的眉眼漸漸泛了淡淡的紅,又那麼要強,低了低頭竭力忍著,聲音輕輕的向他道歉:“對不起。”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有人欠揍的很。
司徒徐徐咬了咬唇,抬起頭吸了口氣,衝著他大聲吼:“我、錯、了!”
她中氣足得很,正心不在焉的飛虎一下子受驚,差點踩著一旁只顧看馬背上美人的徐承驍。驍爺跳開一步,有些狼狽的站穩,心想真是報應不爽。
舒了口氣,他搖搖頭笑了,仰頭對她說:“我也不是故意要惹你,這調令都下了,中央保衛團我非去不可。以後再有什麼事兒……我儘量記得和你說。”
他這樣仰著臉說著願意為她改變自己的話,司徒徐徐已經很滿足了,歪歪頭,衝他甜甜一笑。
徐承驍裝作不在意的回了頭,心裡卻酥得很。重牽了韁繩,走得更慢,不時的回頭看看她神采飛揚的笑臉,竟覺得這世上除了縱馬賓士快意,這樣慢慢的走走也很好。
只是,看多了幾眼,就有些不對:訂這副馬鞍時他要求廠家按照他的身體結構改了幾個結構資料,使得馬鞍更貼合、更穩固,更適合高難度的馬術動作,以至於鞍橋做得比一般的鞍誇張了幾分——兩個半圓上立著粗粗的一根,最前頭還彎著一個蘑菇頭形狀。
本來也只是形似,可她那手按在上面扶著,細長白皙的手指青蔥段兒似地,握著那東西,多看了幾眼真是叫人血熱!
徐承驍忍不住又看了幾眼,受不了了,喝停了飛虎,一翻身也上了馬。
那馬鞍是照著他的臀型定製的,兩個人卡在上面簡直是受刑,他手一用力把她提了起來,自己滑下去坐好,把她大張著雙腿放在自己胯間坐。
這姿勢又醜又邪惡,司徒徐徐怎麼肯?可他雙腿輕輕一夾馬腹,飛虎立刻輕快的跑了起來。
馬一跑顛簸的很,司徒徐徐怕摔下去雙手緊緊抓住鞍橋,縱韁繩的人看了,伏下來,貼在她耳邊熱熱的問:“怎麼了?害怕?”
司徒徐徐不作他想:“這樣騎不舒服!”
徐承驍呼吸更燙,唇一抿含了她耳垂,“你今晚乖乖的,我一定讓你騎得舒舒服服……”一邊說一邊揉她手,大手疊著她的按在那處,暗示性的緩緩大力的揉。
懷裡的人明白了他的邪惡念頭,轉頭飛他一眼,雙頰飛紅:“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就是個流氓!”
“我以前也不這樣啊,算算……是從認識你開始變這樣的!”
“你是要告訴我你把第一次獻給了我嗎?”
徐承驍不回答,直笑,把她揉在懷裡親,呼吸滾燙的哄她:“寶貝兒,我們回家吧!”
我比飛虎乖啊!回家騎我吧!
司徒徐徐被他揉得也有點受不了,輕輕“嗯”了一聲,立刻被他抱下馬,飛快的弄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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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家裡沒人在,樓下靜悄悄的,徐承驍拖了她上樓,剛上樓在走廊裡就開始動手動腳,她開房門他就解皮帶,門剛關上那東西就掏出來了,抓著她手非要她揉一揉。
年輕體壯又是新婚小別,那東西激動起來比平常更猙獰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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