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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這人這習慣多不好啊,就喜歡看點噁心東西給自己添堵。
陳向陽霍然站起:不是說不會留疤嗎?這你夏天怎麼辦?不行,咱們還是申請磨皮手術吧。我去找大夫。
哎!我一把拽住他:你還說高力強衝動,我看你比他更衝動。把陳向陽按回椅子上:我夏天穿長褲唄,奧,你還想讓我在這熬著?我這盼星星盼月亮地等著出去,跟坐牢是的,好不容易到日子了,高興還來不及呢!咱不在乎這個,又沒傷著門面,咱講究心靈美不是?
陳向陽看著我不說話。
你看我都給捂白了。我捏捏腮幫子:還胖了呢。我說陳向陽,你還是讓我早點回去吧,不幹活,不摸方向盤我還真不習慣啊,太難受了。
王炮,陳向陽走之前,在門口背對著我說:你這手還沒法開車,所以,我把你先借調到廣告分公司去了,你先家裡歇兩天,覺得行了,就直接去那報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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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那天沒有一個人來接我。
陳向陽事先跟我打了招呼,說他那天要開會,大概是述職吧。我知道他這堂一定不大好過。不過有高力強在,應該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按陳向陽的話說,高力強這段把他那籌碼忙得差不多了,至不濟也能扳個平手。
陳向陽分管的三個部門最近都如臨大敵,做好了準備,隨時接受調查和問話。
這都是黃姐昨晚上來辦出院手續時說的。
還說,估計陳總是提前收到風聲,知道我們部有可能要被重新洗牌,怕我現在沒法開車,又心實嘴笨地整個一閒人,所以先把我調到分公司去養養手。黃姐話外的意思我聽出來了,好象這次因為憑空冒出我這麼一號,間接搞得他們不得不丟卒保車,實在是出乎意料捎帶手就把我也給恨上了。得,咱在總公司是既出了名又掛了號了。也不錯啊。
跟黃姐笑說:我現在得算你們黃浦一期裡面的了吧?
如此這般,雖說心理上有了準備,可真一個人拎著包出來的時候,還是有點說不上來的滋味。
跟其他人打了招呼,揮揮手。
趟著步子出了大門,拖著腿慢悠悠地剛在街上遛了幾步,就被一隻髒手攔住了。
行行好,行行好。
滿臉黑泥破衣披掛的叫花婆子,手上拖著個殘疾兒,把只長到胳膊肘的手戳到我眼巴前。嘿,熟悉,5區裡躺的全是這類因熱度灼傷,電燒,化學燒傷而不得不截肢的患者。嘆了口氣就往身上摸。
靠!前幾天他們送來的乾淨衣裳,我這身上還真嘣子沒有。
只好訕笑著擺了擺手。
胖子!胖子!
我一扭頭,三子蹬著板車一頭大汗地在馬路對面把一隻手窩在嘴邊喊:你站那等會,我到前面掉個頭。
雖然空氣裡有點涼,可我這心裡暖上了。這可是大清早啊,正是三子生意最忙的時候,每天半夜裡就起來磨豆漿,也就賺這麼幾個鐘頭。胃裡也暖,看見他我就想起豆漿了,餓的。
一激動,我臉上就綻起了一朵包子褶花,衝著仰起身子騎在座上剎住車的三子就來了一句:。。。。。。哎,帶錢了嗎?
把幾張零票塞進已經伸向其他行人的髒手裡,扭臉就走。
坐在咯吱咯吱晃晃悠悠的板車上,三子在前面一上一下地蹬著:你啊,爛好人一個!她不定比咱們有錢多少呢!
三,生意不做了?
我們掌櫃子看著呢。
啊?嫂子不上班嗎?
三子嘆了口氣:唉,她也下崗拉。。。。。。然後又笑說:這也好,以後我這攤就算配備上專門的收銀員了。這檔次利馬就上去了,是不是?
抓抓頭,我也無話可說。
早晨的太陽濺在沿路的房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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