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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是什麼關係。&rdo;

面具男依舊沒有回答，靜得如同化作了一塊墓碑。

那伽繼續問：&ldo;江月鳴用他的性命換回了我的生命，他究竟是我的誰？他和於本心又是什麼關係？&rdo;

面具男依舊以沉默來作答。

三問而不答，那伽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覺察到氣氛有異，明若星也按捺不住了。

&ldo;如果您不方便告訴我們，那我們也可以去問於本心。&rdo;

如他所料，&ldo;於本心&rdo;這三個字終於讓面具男有了反應。

男人突然向前邁出了七八步。

覺察到了戾氣逼近，那伽立刻擋在明若星面前，挺身對上面具人的目光。

面具人停下腳步望著他：&ldo;過去之事與你無關，為什麼一定要知道？&rdo;

&ldo;與我無關？&rdo;那伽反問，&ldo;江月鳴帶著我一路從流珠嶼逃到了這裡，他用自己的命換的我的命，我難道就不該知道這其中的前因後果？！&rdo;

面具男的聲音卻依舊冰冷。

&ldo;知道了又怎麼樣。你的人生並沒有因為缺失了這段過去而毫無意義。何必為了一段並不愉快的往事而自尋煩惱。&rdo;

&ldo;煩不煩惱是我的事，你怎麼能代替我來做決定？你可以想盡辦法阻止我，可你永遠不能改變我的選擇。&rdo;

也許是感受到了那伽語氣中的斬釘截鐵，面具男再度沉默了。

在沉默的盡頭，他忽然伸手朝著那伽丟出了什麼東西。

&ldo;你想知道的全都在這裡。無論你看見了什麼，都別去問於本心。他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記得，你沒有資格去打擾他的人生。&rdo;

那伽將東西穩穩地接住，低頭一看‐‐竟又是一大塊鱗片。

&ldo;你怎麼會有……&rdo;

他剛想要追問，卻發覺面具男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說來倒也蹊蹺，就在男人離開之後不久，雨水逐漸停止了。儘管天色依舊陰沉，但好歹透出了一絲光明。

&ldo;……我有點後怕。&rdo;

站在那伽的身後，明若星將手輕輕地按在他的背上。

那伽轉身將他攬住：&ldo;有我在，不會讓他放肆的。&rdo;

&ldo;我不是說這件事。&rdo;

明若星搖頭，&ldo;我是想起了當時在流珠嶼上，你發現我向你隱瞞了一部分的過去，結果你生氣了，同樣也是責備我不該剝奪你選擇的權力。&rdo;

&ldo;你是說這件事。&rdo;

那伽嘆了一口氣，&ldo;當時我的確挺生氣的，不過那是在什麼都不記得的前提下。現在我當然知道你有你自己的權衡考量，也是在為我著想。所以我不會怪你，你也不用放在心上。&rdo;

&ldo;好。&rdo;

明若星難得乖巧地點了點頭，繼續輕撫著那伽的後背。

&ldo;那也許……那個面具人也會有他的苦衷，只是我們現在並不知道罷了。&rdo;

那伽知道他這是在開導自己，卻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耳朵尖。

&ldo;你怎麼開始為別人說話了，嗯？&rdo;

明若星推開他的手：&ldo;我只是不希望你自己為難自己。&rdo;

&ldo;好吧，都聽你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