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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是女性的可能性非常大。&rdo;林警官總結。

&ldo;唔，是男是女也挺難說的。&rdo;何天巳又插嘴，&ldo;昨晚在電梯裡，那傢伙還對小明……&rdo;

他話還沒說完，明若星已經一記眼刀甩了過來。

覺察到了赤裸裸的生命威脅，何天巳果斷轉移話題：&ldo;對了！檢視一下樓道上的監控，昨晚上誰拿著氣球找過死者，誰就是真兇！&rdo;

&ldo;監控已經調查完畢，但無論是電梯、樓道還是走廊，都沒有拍攝到你所假設的畫面。&rdo;

林警官拿出實際證據推翻了何天巳的假設，又提出了一個新的思路，

&ldo;如果是我的話，會選擇另一種更為隱蔽的方式來傳遞這些氣球。&rdo;

說著，他用手指了指陽臺的方向。

明若星的思維也與他同步：&ldo;仔細想想，照片裡的笑氣球是一大串。為了避免被害者起疑心，兇手準備的殺人氣球應該在外形上儘可能與真正的笑氣球保持一致。一氧化碳毒發迅速，被害人不太可能在吸食完全部的氣球之後才死亡，那麼餘下的殺人氣球哪兒去了？走廊有監控，門上拴著門鏈，從門口回收顯然做不到，只有陽臺……陽臺上有沒有什麼痕跡？&rdo;

&ldo;只有被害者一人的足跡。&rdo;林警官道，&ldo;床邊的拖鞋底下有灰，證明他在死前的確去過陽臺。&rdo;

明若星又問：&ldo;陽臺門最初是什麼狀態？&rdo;

&ldo;這個我知道！&rdo;何天巳一秒鐘搶答：&ldo;半開著，大約這麼大空間。&rdo;說著，他伸手比劃了一下，&ldo;窗簾只拉了一半，差不多與床鋪齊平。&rdo;

&ldo;記性不錯。&rdo;林警官衝著他點了點頭。

&ldo;這是這傢伙的特長。&rdo;

回了這麼一句，明若星就領著何天巳快步走到了通往陽臺的落地窗邊。

&ldo;最近天氣熱，室內溫度恆定並不過冷，死者沒理由一直敞開著移門。這裡頭一定有問題。&rdo;

正好有鑑識人員在提取窗戶上的指紋，他就指著窗框和卡槽問：&ldo;這片區域有沒有什麼異常？&rdo;

鑑識人員表示卡槽裡有少量的粘膩附著物，像是貼紙或者膠帶紙被揭下之後的殘餘。

&ldo;鬼把戲。&rdo;

林警官已經看透了背後的貓膩，&ldo;只要事先用膠帶紙貼住卡槽，這種等級的彈簧鎖扣就不能正常工作。從外觀上看門好像是正常合攏了，但是隻要輕輕一撥就會開啟。&rdo;

&ldo;還有這種操作？&rdo;

何天巳今天可算是開了眼界。不僅如此，他心裡還癢癢的，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於是他又插嘴道：&ldo;可是膠帶紙已經不見了。所以說，那些第一時間進入房間，美其名曰&l;搶救被害者&r;的傢伙裡頭，有人的真正目的是銷毀證據？&rdo;

&ldo;差不多就是這樣。&rdo;

明若星終於肯定了他一次，卻又迅速讚揚起了林警官，&ldo;看起來你一開始就把所有人都控制住，是一個非常正確的決定。&rdo;

&ldo;這麼多年這碗飯可不是白吃的。&rdo;

林警官頗有得意之色，又低頭去看手上的筆錄，&ldo;死者的八個同事裡頭，進入過現場的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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