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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回了個問號。

簡直就像是端坐在手機前，等著鬱眠發訊息一樣。

［不好意思，昨天喝酒喝蒙了，今天拍賣會需要用到銀行卡。我拿銀行卡的時候沒看清，拿成了你的副卡］

［你把卡號告訴我，我把錢給你轉回去］

之前還在談著的時候，鬱眠就沒用過副卡，除了開通那天，他象徵性的買了一隻表。

對話方塊裡的正在輸入中持續了很久，鬱眠撐著腦袋看著那行字看了很久。

頭疼得很，他漂亮眼眸裡滿是睏倦。

［沒關係，畢竟是給你的卡］

顏青到底沒告訴他卡號。

鬱眠：“……”

他收起了手機，準備在車上小憩一會兒。

反正顏青不準備和他說，他也有的是辦法知道顏青的卡號。

——

開車的助理猛然停了下來，鬱眠被剎車動作一晃，緩慢地掀開了眼皮。

車窗被人敲響，鬱眠搖下了車窗。

他和顏青對上了視線。

顏青看上去有些緊張，也有些倉促。

“剛好路過，晚飯吃了麼？”

鬱眠準備開口拒絕，前頭的助理已經麻溜的下了車，把駕駛座讓給了顏青。

鬱眠：“……”

請問你到底是誰的助理。

顏青猜到鬱眠肯定喝了酒，然後宿醉一晚上醒來直接去了拍賣會，肚子空空。

——

“我想睡覺。”

顏青哄他，“稍微吃一點點，然後就回去睡覺。”

——

很簡單的一頓飯，顏青點的都是他愛吃的。

鬱眠吃到一半，睏意散了不少，他問：“你怎麼過來了？”

“你不清楚麼？”

顏青的筷子暫時放了下來，坐直了身子看著鬱眠。

他眉間輕輕皺起來，眼尾下垂著，那雙鴛鴦眼裡總覺得委委屈屈的。

、《惡貫滿盈》三段時間

鬱眠還沒開口，嫚枝先問：“為什麼你懷疑他可能不是人？”

蘇打水被嫚枝視線盯得後背發毛，把理由說出來，可能會讓人覺得他很草率，但事實確實如此……

“那雙眼睛，給我的第一感覺就不像是活人的眼睛。”

陰冷黑沉，眼裡滿是惡趣味。

鬱眠聽他那麼說，心裡愈發好奇。

到底會是怎麼樣一雙眼睛，能夠做到看起來就不像是活人的？

在場四個人，除了蘇打水沒人見過那雙眼睛。

所以蘇打水說得堪稱是“廢話”，或許話裡具有一定參考意義，總歸意義不大。

顏青見蘇打水沒說出什麼有效資訊，他頭大的揉了揉太陽穴，貼近鬱眠耳側，對他說：“可能是一個人。”

“我也覺得可能是同一個人，具體的還要去他房間看看。”

“等一下就去麼？”

“我覺得可以。”

鬱眠對系統釋出的每日任務，是真的沒什麼想法，他抱著能擺爛就擺爛的念頭得過且過。

強制他去做某件事情的話，就會大大挫傷他的積極性。

外人眼裡，池大少爺與池少奶奶兩個人自成一派，小聲說著悄悄話。

“你說……有沒有可是那個黃毛青年。”嫚枝驀然想到一個可能，她打斷正在絮絮交談的鬱眠和顏青。

蘇打水說敲門聲停下後，底下門縫裡滲出了血液。

她那時朝窗戶外望去，記得黃毛青年深一步、淺一步的步伐陷進了雪裡，留下一個又一個血腳印。

直覺告訴她兩者間必定有什麼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