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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蘊喆微微錯愕，搖了搖頭，確認許靖樞的表情正常後，才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不料，許靖樞卻皺眉，困惑地問：&ldo;你剛才為什麼那樣看我?&rdo;

許蘊喆聞之一哽，俄頃平淡地辯駁道：&ldo;我怎麼看你了?&rdo;

&ldo;沒什麼。&rdo;許靖樞狐疑地搖了搖頭。

看他分明不相信，許蘊喆尷尬地清了清嗓子，繼續吃飯。

&ldo;週末是我媽媽的忌日，我要和我爸回靜安給她掃墓，不能參加成人禮了。&rdo;許靖樞遺憾地嘆了一聲，&ldo;你是學生代表吧?不能看你發言，真可惜。&rdo;

難道他剛才心不在焉，是因為媽媽的忌日快到了?許蘊喆在心中詫異，面上滿不在乎地說：&ldo;沒什麼好看的。&rdo;

&ldo;怎麼不好看?&rdo;許靖樞不同意道，&ldo;你就算不發言也好看。&rdo;

許蘊喆怔住，看他的臉上分明沒有平時的機靈樣，卻還是說了這樣的話。他悄悄地吁了一口氣，懶得和他爭辯。

見狀，許靖樞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問：&ldo;許蘊喆，你是不是不敢和我說心裡話?&rdo;

他皺起眉，莫名其妙。

&ldo;因為我中午說，等我們能說更多心裡話的時候，要接吻。&rdo;許靖樞聳肩，&ldo;你答應了。&rdo;

許蘊喆哭笑不得，心想自己什麼時候答應過他這種無理取鬧的要求?可他料想許靖樞說不定已經想好了這個質問的答案，便平淡地問：&ldo;難道除了中午的話以外，你以前說的都不是心裡話?&rdo;

這回，輪到許靖樞呆住了。

許靖樞怔怔地看著許蘊喆，看他用筷子撕下西紅柿的皮放在餐盤的一個空格子裡，抬也不抬頭。良久，他笑道：&ldo;是心裡話，從認識你開始，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心裡話。&rdo;說完他想了想，又補充，&ldo;基本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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