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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點浮誇，讓人連戳破都會覺得不好意思。

戴明環卻不為所動，攙著大娘的手卻沒有放開：&ldo;我們沒有惡意，而且，必有重謝。&rdo;

這話的重點抓得十分準確，兩道分量極重的保證讓大娘嚥了咽乾渴的喉嚨。

但她還是一副不為五斗米折腰的清高樣子，把顧謙都看笑了：&ldo;這樣吧，這個數，怎麼樣?&rdo;他伸開一隻手的手指，微微晃了晃。

他想的是五百塊，以他現在的身份，再多就肉疼了。

&ldo;五十?&rdo;大娘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伸出了手，&ldo;你先給我再說。&rdo;

&ldo;……&rdo;顧謙從善如流，摸了一張綠色的票子放進大娘手裡。

戴明環鬆開了手，她對著明晃晃的太陽看了半天，用手指摩挲著毛爺爺的領子，開口道：&ldo;你們跟我來吧。&rdo;

大娘自從拿到了錢，整個人變得正常了不少，嗓門恢復了正常水平，除了經常聽不清顧謙的話，倒是能正常交流了。

別看大娘一雙羅圈腿細得讓人膽戰心驚，走起路來一點都不含糊，一邊在坑坑窪窪的黃土小道上為他們帶路，一邊還說著話：&ldo;這件事可就說來話長了，一般外人我都不給他們講……&rdo;

她回了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ldo;你們知道了也別聲張，省得惹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rdo;

顧謙看了一眼她傾訴欲爆棚、期待得很的表情，抽了抽嘴角。

不乾淨的東西都沒能讓她的八卦之魂熄滅，那如果讓她知道這位走在她身後的年輕男人到底是什麼神奇的超現實產物的話，估計整個地球都安靜不了。

&ldo;不乾淨的東西?&rdo;戴明環抓住了這個詞，直接問了出來。

乾癟黝黑的女人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大太陽，神神叨叨地壓低了聲音：&ldo;在外莫論鬼神，等到了家再說。&rdo;

女人的家就是一戶很普通的平房，甚至比鄰居更加破舊，鄰居的二層樓房遮住了一部分射向小院的陽光，院子裡紅磚上的青苔瘋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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