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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研究研究其他的法子。
這天我照例受邀參加晚宴,喧鬧的人群中,我埋頭苦思良策,琢磨著脫身的辦法,拓跋扈叫了我幾次都沒聽見,知道亞瑪提醒我。
他每次都是餵啊喂的叫我,不注意聽的話誰知道他這是在叫誰。
&ldo;想什麼呢這麼出神?&rdo;他大聲問我。
&ldo;沒什麼,就是有些困了。&rdo;我胡亂搪塞。
他笑了一笑,端著酒杯的右手微微恍著,慢慢悠悠說:&ldo;聽說你們大周的皇帝要來了。&rdo;
什麼?他說什麼?周容承要來嗎?
&ldo;你說什麼?&rdo;我有些不敢相信,懷疑是周圍太過吵鬧而產生的幻覺。
&ldo;你們大周的皇帝…&rdo;他一字一句說得真切,&ldo;據說一個多月前就從你們的皇城出發了,說是要御駕親徵?&rdo;他著重說了御駕親徵這四個字,帶著疑問,不知道是不懂這幾個字什麼意思還是別的。
我顧不上琢磨他的心思,一個多月前就出發了,那在我被擄走之前他就已經在路上了,卓言風肯定接到訊息了,卻閉口不說,他明知道我…,我恍然大悟,原來他要打掃出南邊的大屋子,就是準備給周容承住的!太原鎮這麼小的一個邊關小鎮,沒有行宮,一副窮困潦倒的模樣,只有那將軍府勉強像樣,周容承來了,肯定是要住進來的。可卓言風卻不動聲色,難道等著讓我給周容承撞見嗎?
這下我彷彿進退兩難了,如果卓言風救我回去,周容承肯定會知道,我必然死路一條。如果我不回去,留在此處也是死路一條。我若自己逃出去離開,沒有吃的喝的沒有錢,兵荒馬亂又是窮鄉僻壤,我就只能等著餓死路邊。
突然覺得自己境況淒涼,我一下子臉色不好起來。拓跋扈大概察覺了我的不對勁,眼神頗帶玩味:&ldo;你們的皇帝來了難道你不高興麼?說不定一仗就把我們打走了,你就能回去了。&rdo;
我抬頭看他,此刻倒是鎮定起來了:&ldo;你能讓他一仗就幹翻了麼?&rdo;
他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一口乾了杯中的酒。
&ldo;如今皇帝要來了,是不是覺得我這個籌碼沒用了?&rdo;我問他,也是想試探他。
他眯著眼看我,眼神詭異出彩:&ldo;有沒有用,還不是現在說了算。&rdo;
那日宴會回來,我心情極度不好,亞瑪寬慰了我幾句,跟我說他們的王是個多仁慈的王,不會濫殺無辜巴拉巴拉之類的。這個姑娘,這是刻骨銘心的盲目崇拜啊,我來了快一個月了,她隔三差五不誇拓跋扈一次,這太陽都不會落下山頭。
接下來的日子,我過得如坐針氈,天天掰著手指頭算著,軍營內的晚宴也不常有了,大家的神色似乎有些變化,軍隊的氛圍也有了一些不一樣,我似乎聞到了戰爭前的味道。我算著周容承還有多久到,可我除了算日子,真的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對自己的前途感到從未有過的渺茫。
大概是我日日精神高度緊張,沒有休息好,加上的確不適應這邊的氣候,我病倒了,而且病得很嚴重,高燒燒了三天三夜。拓跋扈每日都來看我,若是來看我的時候胡醫也在,他還會用胡語跟那胡醫聊很久,亞瑪說他是在問胡醫我的病情,是在關心我。
我其實不太相信亞瑪說的,她對拓跋扈的偏袒心太重。與其說是關心我,不如說是怕我死了。我這個籌碼還沒好好利用,死了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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