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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顯然她姐姐不這麼想,每每看到那個為愛情便傻的女人一臉幸福的模樣,俞希都只有向上天祈求,這種快樂可以多一點。
沒過多久,收到了亞瑟從馬賽寄來的信,這次只有給伯倫嘉麗亞的,信中描述了馬賽如今萬人攢動的盛況,並且表示了對戰爭前景看好的信心,在問候了公主之餘,信的末尾問候了伯倫納西亞公主。
“我想,亞瑟還是很掛念你的,不過又不好意思說。誰讓你上次在眾人面前那麼不給他面子,還暗示喜歡他的侍從盧克。”伯倫嘉麗亞笑著把信收起來。
俞希無奈聳聳肩。“麗亞,那純粹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難道你沒看出來,這是有人別有用心傳出來的麼?而且,除了你,我看沒有人看好亞瑟和我。”
理查德回來之後,王太后不知從哪也知道了亞瑟和她那晚的小插曲,一個不是太正式的場合問起,亞瑟急著撇清的樣子讓她看了很不爽,便甜甜的說她不過是想找盧克,可是那晚迷路了,自己騎馬又很累,只好讓路過的亞瑟扶她回去。當時,王太后的臉色才好看一點。想來,她雖然喜歡伯倫嘉麗亞,但是對她這個冒牌的公主還是不太感冒的,畢竟她沒有城堡和土地,也沒有好相貌身材。
伯倫嘉麗亞擁抱她一下,笑著道,“西亞,別妄自菲薄,我想,就算不是亞瑟,也一定有很多貴族和騎士願意把你這麼可愛的人兒娶回家的。”
“不了,我寧可守著自己的城堡,自由自在的生活。”俞希第一次跟伯倫嘉麗亞談起她對今後生活的期盼,“你知道嗎?因為過去的經歷,我覺得我可能很難接受和某一個人共同生活。”
伯倫嘉麗亞豐富的想象力又發揮了作用,把俞希所說過去經歷理解為她悲慘的遭遇,只好拍拍她以示安慰。公主想的是,等西亞再大些,對男女之情有更深的體會,便會改變態度了。
俞希知道她想什麼,不過,只要她不急著給自己做媒便好,雖然中世紀的歐洲貴族間,女人的地位比當時的宋朝要高很多,但是上層社會的貴婦捱打並不是什麼新聞,而且教會對爆打妻子的丈夫只會處以極少的罰款,可是對丈夫不敬的妻子卻要受到很重的刑罰。更不要提,這個社會,根本沒有什麼忠誠可言,情婦情夫盛行。貴族公然可以養好幾個情婦,不要提領地的少女和女僕了。對一個現代社會的職業女性來說,忍受這些,還不如讓她自己一個人來的好。
第十五章 前往西西里
理查德一世動身東征之前,任命龍常公爵在牛津攝政,並且留下他同樣信任的哈伊爵士輔佐。
1190年7月4日,理查一世舉著他的戰斧,發出興奮的吼聲,帶著他的隊伍出發了。
看到那對巨斧的時候,俞希想起了李逵還有張飛,哎,理查德實在是太彪悍了。為什麼,他不像電視裡播出的雕像拿劍呢?斧子也,感覺好粗獷。不過看看理查的體型,倒也還比較合理,如果是亞瑟?俞希抖了抖,專注於眼前的盛況。
騎士們多半有兩種以上的武器,包括長矛和刀劍什麼的,馬匹眾多,場面有些喧譁,不過還好,沒有讓她掉到海里。到了軍艦裡,她們享受了一個單間,好在俞希和伯倫嘉麗亞都不暈船,除了每日無聊,倒還過得去。
戰爭從這裡意味著正式開始,這時理查反而顯得悠閒下來,他唯一擔心的是資金,他在英格蘭賣官鬻爵不說,還方言,只要有人出得起價錢,他可以賣掉倫敦。每日他會陪伯倫嘉麗亞去日光室談天一小會,通常這個時候,俞希會識趣的走開,而亞瑟卻彷彿好無知覺般在那裡當電燈泡。伯倫嘉麗亞雖然不說,不過心裡還是有些遺憾的。
兩天之後,俞希終於忍不住在亞瑟剛不如日光室的時候一把拖開他。
站在甲板上,亞瑟看著她,皺眉道,“你幹嘛?”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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