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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敘伸手把人直接抱上床,被子一裹:「睡覺。」
被子就像是一個蠶繭包裹著她,她只有半張臉露在外面,也只有腦袋可以動:「我想喝水。」
周行敘起身去拿床頭櫃上的保溫杯,擰開瓶蓋後遞給他。
薛與梵看著手裡拿個黑色的保溫杯,擰著眉頭:「現在拿保溫杯出來用?」
……
可等睡到了後半夜,旁邊的周行敘被她起床的動靜吵醒了,開口嗓子有點啞:「怎麼了?」
薛與梵輕手輕腳下床:「上廁所。」
打了止痛針,她沒有經歷難熬的痛經時刻。
再上樓路過客廳的時候,薛與梵看見那一摞書,搬開之後,結婚證上的褶皺還在。因為證件外殼的硬紙材質,一褶皺,褶痕就會很明顯,就像一條蜈蚣一樣。
薛與梵上樓,房間裡亮著起夜的小夜燈,他睡意正濃,偏著臉枕在枕頭上,臉上的指痕經過幾個小時後,更明顯了。
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保溫杯,一口水下肚,才發現裡面的水還是溫熱的。薛與梵看著手裡的黑色保溫杯,又看了看他,視線落在他臉頰上。
周行敘睡眠一直不是很深,薛與梵起床上廁所後,他就處在一個半睡半醒的狀態裡,感覺她上了樓,在喝水,然後往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周行敘抬手摸了摸臉,指腹一碰到臉,感覺到刺痛感,才想到自己這半邊臉上有傷口。勉強睜眼,看見薛與梵湊近的臉,把人拽進被窩:「大晚上不睡覺,偷親我呢?」
「怎麼樣?療傷效果好不好?」薛與梵拉過他的胳膊,枕上去。
他把被子掖好:「我小時候只聽我奶奶說過小狗舔傷口好得快。」
「狂犬病了解一下。」薛與梵在被子下踢了他一腳,翻身背對他:「表面夫妻。」
他每次見薛與梵這樣子,總是不惱笑吟吟的,將人翻身抱回來,手臂箍著她上半身,手下揩油:「別表面夫妻,我們要做裡面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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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與梵從周行敘那裡搬回宿舍住了,小八她們自然以為薛與梵是回家住了。一群人把拖線板從空調插座出連下來煮火鍋,商量著答辯結束後,宿舍吃個散夥飯。
不知道是誰開了回憶的頭,聊起了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她們當時都以為對方是不好相處的人,但大學四年她們宿舍沒有拉幫結派,沒有吵過架,每個人都注意自己衛生,快遞外賣相互幫忙帶,考試複習相互幫忙。
小八拿著罐啤酒,坐在她哈士奇狗頭模樣的坐墊上:「遇見你們我大學圓滿了了,唯一的遺憾是沒有找一個物件。」
那薛與梵想了想自己,她好像真的可以算上沒有遺憾。
沒有荒廢大學,戀愛也談了,成績也不錯。
兩個日夜後,到了答辯的時候。
早上週行敘給她發了個資訊,頗有微詞,明裡暗裡說她回宿舍這幾天都不知道給他發個資訊打個電話。抱怨完,提醒她今天記得吃早飯。
薛與梵答辯抽籤,在十一點。是上午的最後幾個,雖然時間夠她睡到自然醒,但還是早早起床化了個妝,檢查了一遍u盤裡的內容。
周行敘的抽籤靠前,但具體時間也預估不了。薛與梵也沒有想過他會來找自己,她手機開著靜音,隨手給周行敘回了條資訊後,看著手裡的論文,還有些緊張。
講臺上的每一次問答,她都模擬到自己身上,最後越模擬越緊張。
臺上剛剛答辯完的男生下了講臺,那頭打下手幫助老師的學生拿著名單轉頭在喊薛與梵的名字。
每個人答辯的時間長短不一樣,薛與梵照著百度來的流程先鞠躬問好,做完自我介紹之後,就是答辯人陳述。這兩個步驟薛與梵已經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