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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宴禮看到關越胳膊腿上的灰,緊皺著眉不滿道:「關越你在搞什麼,身上髒死了,快點跟我回去!」
關越吐出倆字,和賀宴禮擰道:「不走!」
賀宴禮臉上明顯慍色,關越居然和他頂嘴,他難以置信地又問了一遍:「關越你再說一遍!」
關越看了賀宴禮,又看了眼他對面的程簡,他依舊固執的回賀宴禮:「不、不走」
賀宴禮氣急,他點頭看著關越,不準備和他再囉嗦,「行啊關越出息了,不走是吧!你倆就在這犟著吧!我走!」
「宴禮唉,我程簡,我可先說好啊,我可沒認輸!咱改天再繼續!宴禮等等我!」
關越說著將手裡的球丟下,球在地上滾動兩下最後靜止在了地上。關越慌不忙的去追賀宴禮。
賀宴禮根本不理身後的關越,奈何關越一直巴拉他,賀宴禮毫不留情的揮開想摟他腰的手:「別用你那手碰我,洗手了沒,髒死了,我告訴你回去先洗澡啊!」
「遵命遵命,我回去就洗!別生氣了唄我那是有原因的我不能講,我不是不告訴你,是、是反正就是不能說,你只要知道你老公我贏了就行」
「」
賀宴禮和關越吵鬧的聲音逐漸遠去直到在也聽不見
程簡像是渾身的力氣頓失,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仰頭長長舒了口氣:「是我輸了,不用比,一直都是我輸」
酒吧空氣裡瀰漫著酒精和荷爾蒙的味道,舞池裡的男生女生放肆的搖曳,身體隨著音樂盡情的宣洩,充斥著墮落又沉迷的美妙。
幽暗的角落裡,程簡默默玩弄著手裡的酒杯,隨後仰頭將杯中液體一飲而盡,而桌子上已經瓶早已空空如也。
「哥哥,一個人喝悶酒啊」
此時一個身材曼妙面容精緻的女人過來搭話,她纖細的胳膊自然的搭在程簡肩膀上,手也不安分的隔著衣料在程簡身上遊走。
女人朝程簡耳邊吹著氣,「要不要妹妹陪你啊」
程簡眼神迷離,他突然湊近她,呼吸落在她纖細的手臂上,他壞笑一聲腦袋緩緩的靠在她的肩膀上,濕熱的吐息混雜著酒氣:「好啊,來陪我喝酒」
賀言充分證明瞭一個豬隊友對團隊的影響是多麼的重大。
賀宴禮最近不想理會關越,因為他發現讓賀言澆發財樹的人是關越。
在賀言今天第十次來他辦公室時,賀宴禮的耐心被徹底磨沒了。
賀宴禮神色嚴肅,他警告賀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再不如實坦白我就把你送到歡姐那裡,聽懂你就點點頭。」
賀言嚥了口唾沫,老實的點點頭。
賀宴禮:「你是不是在打我那顆發財樹的注意。」
賀言用眼尾掃了眼賀宴禮,結果正對上賀宴禮考究的眼神,嚇得賀言趕忙低下頭。
賀宴禮眼一眯:「不說是吧,還挺有骨氣,那我就給歡姐打電話了」
賀言趕緊制止:「別別別,哥哥哥,是是是,我在打那顆發財樹的注意。」
賀宴禮疑惑:「莫名其妙的,你為什麼看不慣這顆發財樹!它又沒招惹你!」
誰知道賀言頭一低,又不肯回答了。
賀宴禮語氣上揚:「不說?」
賀言頭搖的撥浪鼓似的,「不說!」
「好,不說是吧!」賀宴禮又開始拿出手機撥號。
賀言餘光一瓢,趕緊抓住他哥的胳膊,「因為因為我聽說,那個,這個額,發財樹放這裡不好,影響風水,對身體還不好!對!對身體不好,所以我才,我才想澆死它」
等等,這話聽著耳熟。
賀宴禮恍惚在哪聽到過,他挑起賀言下巴,眯起眼來打量他:「是不是關越讓你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