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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查的護衛一個比一個嚴格,我倒要看看有膽子取勞資性命的人,是多麼的有能耐!
忽然,一個從外圍匆匆跑來計程車兵忽然走到圍場中央,跪著身子稟報道:“稟報大長公主,秦將軍,剛剛行刺之人駕著馬在混亂中,在圍場的缺口出的山底下跑了!”
跑了!居然跑了!
我正想憤怒的追問,然而在開口之際,外祖父一把舉起了兵器場上的一把長槍:“真是沒用!這麼一個小賊都抓不到,你還有什麼資格配這身鎧甲!”
說著,外祖父從圍場牽來一匹上好的馬,舉著長槍對著那邊的侍從大聲吼道:“那邊的,還不跟著老臣一起去追!”
說著,外祖父駕著馬噠噠的望著剛剛那個賊人的方向跑了去。
領頭的校尉還在盤查,幾位大人搬來了椅子讓我坐在一旁,也紛紛加入了盤問狀態,我向一旁記錄口供的文官招了招手,他提著筆走了過來。
“回稟長公主,這個考生阿不!這個刺客名叫張三 ,祖籍是東河人士,下官盤問了好幾個考生,大家皆說不識得此人,且剛剛派人去檢查各位考生的箭囊,發現他的箭囊根本沒有使用,九支箭羽還紛紛完好無缺的保留在這裡!”
說著,文官從身側拿出了貼著張三名字的箭囊遞給我。
我接了過去,仔細觀詳了一番,的確九支箭羽一支不少,也就是說那支帶毒得箭則是他自己帶進來的。
“圍場可允許私自帶箭羽過來?”我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繼續問他。
“不曾!”文官回答的篤定,“因為保證考試的公平性,進場的考生都要進行搜身,什麼都不允許被攜帶!”
文官的話,剛落,我瞬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此人若是能用場外的箭羽刺殺我,這圍場中定然有內應,且這麼大一個目標,在封鎖了圍場之際又如何能安全出逃,若是內應就在現在的場上,那個賊人一心想要我死,只射了一箭便放手,豈不是太過兒戲?
難道說,剛剛那人的離去只是調虎離山之計,後手還在後頭?
這麼一想,我頓時大驚失色,眼看著身旁的幾位大人都離我離的遠遠的,只有幾位內場的護衛圍在我身邊,我心神一凜,剛想裝作不經意的往人群多的地方挪去,然後,面前忽然白光一閃,一道鋒利的匕首抵上了我的脖子,對面的文官剛想驚叫,一下子被一個護衛捂住了嘴巴。
這一切,只發生電光火石之間。
☆、深井冰口口三五
這一切,只發生電光火石之間。
匕首森冷的金屬觸感讓我此刻的觸覺異常靈敏,鋒利的刀鋒微微劃在脖頸處有些火辣的燒灼感,周圍的人似乎誰也沒有發現這樣的變故,依舊在人群中盤問的熱火朝天。
對面的文官瞪大了雙眼,焦急的盯著我,嘴巴被捂的死緊,瘦弱的身板被一簇穿著侍衛服的亂黨給圍的緊緊。
忽然,身旁用匕首抵著我的賊子壓低了嗓子對著我威脅道:“公主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乖乖聽我的話,定保公主一個全屍!”說著,他便吩咐另一個人用粗劣的麻繩將我的手捆綁了起來。
我佯裝害怕的瑟縮著身體,不敢呼聲喊叫,任憑他們手中的動作。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想不到勞資英明一世居然會毀在這幫雜碎的手中,留個全屍?真是特麼的日、你仙人闆闆!
這幫狗東西抓到我,第一時間不是拔刀捅穿我,而是綁住我的手腳,看來意不在了結我的性命,像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可是我對他們又何用呢?在外人眼裡,我不過是宮中天真呆萌的吉祥物,這樣的廢柴抓回去能幹!什!麼!
雖說此刻性命無憂,但這幫狗東西的下手真拓麻的重,麻繩釦得死緊,將我背上的皮都給擰了